息,緊趕慢趕,終於趕了過來。見到永芳擋在前面,段夫人直接對永芳甩了個冷臉子,然後衝到床邊,將永婉上下摸了摸,確定永婉沒傷著,這才說道:“乖女兒,母親可被你嚇死了。應嬤嬤了,不是說那人來了嗎?”
“被趕走了。母親放心,女兒今日沒受委屈,倒是那老虔婆受了罪。哈哈……”永婉十分解氣的說道。永婉並沒有說永芳出頭幫忙的事情,只是跟段夫人訴說著自己的委屈,狀告那些不得力的丫頭,要求段夫人將這些丫頭統統趕出去。
永芳看了,搖搖頭,笑了笑。“三姐姐,五妹妹,六妹妹,我們先出去等著吧。”得了三人的首肯,永芳便對床上的永婉點點頭。
段夫人見了,冷著臉說道:“今日倒是辛苦你們來看望二丫頭。行了,這裡沒別的事情了,你們都先回去吧。”
永婉有心想要說永芳幫助自己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如是幾次,到最後,永婉是徹底放棄了這個打算。看到永芳幾人魚貫出門,永婉突然覺著有點不是滋味。自己似乎是做錯了,可是要她承認錯誤,卻比殺了她還要難。
出了房門,永芳等人就打算直接回各自的院落。永嫻低著頭,心裡很不是滋味,很愧疚。對永芳的愧疚,對永婉如此做派的不滿。出了永婉的院子,永嫻這才對永芳說道:“四妹妹,今日多虧有你。要不然,場面還真是無法收拾。”
“三姐姐說這些做什麼,咱們是姐妹,二姐姐有難,我作為妹妹的自然是責無旁貸。”永芳很是隨意的說道,似乎之前的一切對永芳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都沒有對永芳造成任何的困擾。
永嫻見永芳如此做派,心裡不由的想著,就四妹妹這氣度就比二姐姐高出不少。“四妹妹,二姐姐之前那樣,也是二姐姐一時沒轉過彎了。四妹妹莫要怪罪。”
永芳似笑非笑的看著永嫻,永嫻被看得有點發慌,忍不住出聲問道:“四妹妹這麼看著姐姐作甚?莫非姐姐臉上有什麼?”說完還用手摸了摸臉頰。
永芳笑著搖頭,心想永嫻還真不愧是和事老,永遠是在為永婉考慮。永芳對永嫻笑道:“三姐姐沒必要說這些,妹妹根本沒放在心上。三姐姐,妹妹就此告辭。”
永嫻尷尬,“四妹妹慢走。”
拐入另外一條小徑,永芳和永淑並肩走在一起,永淑原本一直沒吭聲,這會卻是忍不住了。“四姐姐,妹妹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五妹妹覺著可以說,那便說罷。姐姐聽著。”永芳輕笑道。
永淑咬著牙,說道:“那妹妹就說了。四姐姐,妹妹覺著今日四姐姐就不該出頭的。二姐姐是個什麼性子,想來四姐姐也是清楚。後來的情形四姐姐也是看到了,明明是四姐姐出手幫忙,才讓那應嬤嬤灰溜溜的走人。可是二姐姐除了說聲感謝外,並不曾對二嬸提到一句。分明二姐姐就不是誠心的。四姐姐別看今日二姐姐說的好好的,說感謝四姐姐仗義執言,要不了兩天,二姐姐就該全都忘了。根本就不會記得這事。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對四姐姐的態度,也不會改變。四姐姐今日幫忙,本是好心,只是可惜別人卻未必記在心上。”
永芳抬頭看天,天氣漸漸涼了下來,這會正是京城最好的季節。永芳笑了笑,回頭看著永淑,“多謝五妹妹對我說這些。五妹妹說的也是有理,只是不管二姐姐做了什麼,有一點改變不了的,就是咱們都姓孫,咱們都是伯爵府的姑娘。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二姐姐被應嬤嬤那般欺負,若是咱們四個人都不吭聲,任由二姐姐一個人應付,這事看起來咱們是明哲保身。可是在那應嬤嬤的眼裡,卻是以為咱們伯爵府的姑娘都是個軟弱可欺的性子,伯爵府的人都是些不中用的人。五妹妹自個想想,姐姐說的可對?”
永淑咬著唇,好一會都沒說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