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就一定要養陳民康的孩子。從一開始她就打定了主意,誰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定。
段夫人氣的大罵,“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你在陳家受了那麼大的罪,如今還要給陳民康養孩子,你好生糊塗啊!”
永婉都不想理會段夫人,只說了句:“我用自己的嫁妝養孩子,我想養誰就養誰,母親就別囉嗦了。”
“你,你不孝。”段夫人是氣狠了,戳著永婉的額頭大聲叫罵。
永婉偏過頭,冷笑一聲說道:“母親可罵夠了?若是罵夠了,那我就走了。”說完,不待段夫人有所表示,就帶著丫頭婆子出了大門。段夫人氣的肝痛,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根本就是上輩子欠了她。
永婉帶著人出了伯爵府,直接去了外城。到了最近新置辦的宅子裡,守門的婆子迎了上來。
永婉問道:“彩玉可好?”
“回姑奶奶的話,彩玉這丫頭很好。就是整日裡惦記著姑奶奶。”
永婉笑了笑,笑容中透著得意。守門的婆子瞧著永婉的心情好,於是便大著膽子說道:“姑奶奶,就在姑奶奶到之前一會,陳公子也來了。”
“他來做什麼?”聽到陳民康也來了,永婉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是生氣,是不滿。
永婉快步上前,穿過一道又一道的門,終於來到後院,然後直接衝進屋裡頭,就看見陳民康和彩玉都笑呵呵的說著話。彩玉雙手放在微微凸起的腹部上,陳民康低著頭,似乎是想要去聽胎兒的動靜。看到永婉進來,兩個人都愣住了。彩玉顯得很緊張,想要站起來行禮,陳民康卻死死的按住彩玉的肩膀,讓彩玉不要動。
永婉看著陳民康放在彩玉肩頭上的手,厲聲質問陳民康:“你來做什麼?這裡是我的地方,你有什麼資格過來。”
陳民康站起來,盯著永婉,一臉鎮定自若,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來便來了。彩玉懷了我的孩子,難道我不該來看看嗎?我可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說罷,穩穩的坐下,就當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永婉氣的半死,很想大罵彩玉,再罵陳民康嫡不如庶之嫡女不容欺。不過永婉好歹知道彩玉如今是孕婦,受不得刺激。於是冷臉看著彩玉,“趕緊回屋裡去。誰讓你出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
彩玉的臉色煞白,趕緊起身離去。
陳民康皺眉,很不滿的看著永婉,“你對彩玉客氣一點,她可懷著身孕。”
“那又如何?彩玉是我的丫頭,我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怎麼了,你心疼了。你要是真想讓我對彩玉好一點,你以後就別再過來。否則我就衝彩玉撒氣,大不了我去養我們孫家的孩子。”永婉昂著頭,絲毫不示弱。
“你,不可理喻。”陳民康氣的半死。“彩玉懷的是陳家的孩子,我是孩子的父親,我自然要來看望。”
“呸。陳民康我告訴你,孩子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否則我就找人拼命。你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我就告到長公主那裡去。我就不信了,長公主還能容忍你認一個丫頭生的孩子。”永婉得意的笑了起來,看陳民康變了臉色,她就知道自己捏住了陳民康的軟肋。那就是長公主。只要長公主還在一日,陳民康就休想忤逆長公主,將孩子搶走。因為長公主根本就不會認彩玉生的孩子。
“永婉,你這個毒婦。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陳民康怒不擇言,大聲罵道。
永婉板著臉,冷哼一聲,“我就是利用你怎麼樣。當初在長公主府上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今日我就怎麼對你。想要看孩子,沒門。你要是惹急了我,我就將彩玉接回伯爵府去,到時候你又奈我何?”
要是彩玉回了伯爵府,陳民康還真沒辦法。伯爵府見了他,不打他一頓就算客氣了。陳民康怒氣橫生,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心思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