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齊想說點什麼,最終只是張了下嘴,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然後乾脆轉身去了東廂房。心裡頭對永芳這個女人卻是頗有微詞,她竟然敢冷落他,簡直是放肆。少齊在東廂房,走了幾圈,心裡頭不爽快。可是他又拉不下臉面去問。少齊狠狠的捶了下桌子,嘀咕道,死女人,別怪我晚上不客氣。
當天晚上,永芳先是一個人上床,打算今日早早就睡下。至於少齊,永芳暫時遮蔽,不想去理會。不過就在永芳快要睡著的時候,少齊也上了床。永芳翻身皺眉看了眼少齊,嘀咕了一句:“爺自便,妾身先睡了。”
少齊冷笑,這麼早就想睡覺,簡直是做夢。乾脆利落的壓在永芳身上,開始各種動作,各種挑逗。三下五除二就將永芳剝了個精光。永芳完全是反抗無能,只能任由少齊施為。永芳最後皺眉,不滿的說道:“爺這是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難道會不知道嗎?自然是做每日晚上我們都要做的事情。”說罷,少齊兇狠的進入了永芳的身體。
永芳呻吟一聲,不滿的說道:“爺,你弄疼我了。”
少齊原本想要狠狠的教訓一下永芳,讓她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作為妻子絕對不能冷落了丈夫。但是見永芳表情扭曲,似乎真的是下手太重了點。於是少齊又有點心疼起來,放輕了動作,親了下永芳的嘴唇,說道:“以後不可再如此了。”
永芳沒理會少齊的話,而是專心的凱斯感受身體上的快感,漸漸放下那點不爽快,配合起少齊的動作來。少齊見永芳的表情逐漸變化,變得迷醉,頓時滿足感大漲。開始死命的在永芳身體上開墾,在永芳身體裡播種下自己的種子。
戰爭結束後,永芳依偎在少齊的懷裡,閉著眼睛享受片刻的安寧。少齊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想要再來一次。永芳卻死死的抓住少齊的手,然後低沉的說道:“爺,妾身累了,今兒就不想要了。”
少齊皺眉,見永芳似乎真的是累了,便答應道:“好,今日就到此為止。”
過了會,永芳低聲問道:“爺,自從咱們成親後,爺一直歇在正房。兩位姨娘那裡,爺不打算去看看嗎?”
少齊不滿,皺眉說道:“你想讓我去?”
永芳被噎住,沒想到少齊會降她一軍。永芳埋著頭,不知該如何說才好。說想,那肯定是違心之言,一想到少齊要和別的女人做剛才他們做的事情,永芳就覺著噁心,難受,心情頓時跌到低谷。說不想?可是這古代的規矩就是如此,容不得人過分反抗。所謂雨露均霑,所謂開枝散葉,真是壓在頭上的一座大山。讓人喘不過氣來。
永芳一邊無意識的把玩著少齊的手指,一邊低聲說道:“這事要爺決定,妾身不干涉。”語氣硬邦邦的,似乎是在賭氣。
少齊皺眉,心想莫非這就是永芳心情不好的緣故?就因為此事,便給自己臉色看。真是反了天了。不知是哪個不規矩的人在永芳身邊咬舌根子,要是被他知道了,他定會嚴懲不貸。少齊抱緊永芳,“你想我去姨娘那裡嗎?”
“爺問妾身做什麼?”永芳不滿了,她要是願意的話,還需要在這裡糾結嗎。“爺要做什麼事,妾身怎麼管得了。”
“你自然能管。這內院都是你在管,為夫的吃穿住用都是娘子你在管。若是娘子不想要為夫陪著,那為夫就出去歇息。”少齊一本正經的說道。
永芳心裡頭十分不爽,狠狠的捶了下少齊的胸口,還不甘心,接著又狠狠的在少齊的胸口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少齊都皺起了眉頭,直說:“娘子是屬小狗的嗎?沒想到娘子咬人這麼厲害。”
永芳終於鬆開了,看著少齊胸口上明顯的牙印,而且很明顯已經皮下出血。永芳心痛的摸著牙印子,問道:“爺痛不痛?我沒想到會咬成這樣的。”
少齊摟抱著永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