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事太沒分寸了,在露出馬尾之後還敢這麼明目張膽整自己,究竟是說她太有恃無恐還是智商太低。
於瑾衝進洗手間,渾身上下蹲的沒勁,最後趴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兩個小時後,張管家拿了藥進來。
“少奶奶,楊醫生正在做手術沒時間過來,我就找他的助理拿了一點藥。”
“謝謝。”於瑾虛弱的拿起藥吃了下去,這才好一點了,只是對嚴一丹又瞭解的透徹了一點,‘沒腦子。’
一連幾天,於瑾幾乎都不怎麼跟嚴一丹交流,交流也不敢再喝嚴一丹的東西。即使嚴一丹各種藉口約她出去或者吃東西,她都委婉拒絕。
雖說跟嚴一丹年紀差不多,但彼此可能道不同,連話都說不上幾句,大部分的時間於瑾都是坐在游泳池邊看著池水發呆。只有齊慕白跟張璐時不時會打電話跟她聊天,無聊的日子讓她枯燥乏味。
“二嫂。”
一聽到嚴一丹的聲音,於瑾便覺得頭疼至極,這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小姑子。自己還得成天想辦法躲著她,內心只希望這個嚴一丹快點走,或者還是讓齊慕白來對付。
“怎麼了?”於瑾在轉身看向嚴一丹時,臉上依舊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
“二嫂,你看看我這個手鍊好看嗎?”嚴一丹將手臂橫到於瑾面前,藍色的鑽石手鍊在陽光下格外耀眼,如跳躍的小精靈一般。
“好看。”於瑾真心的點頭微笑。
“我也覺得好看,然後就戴上了,我還以為是你的呢?原來你不知道呢。”嚴一丹擺弄這手中的手鍊,臉上洋溢著滿滿的笑容。
於瑾被她那句‘我以為是你的’這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從來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手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從來沒有見過啊。”
“那就說明二哥不是買給你的唄,說不定是買給別的女人的。”嚴一丹看著手中的手鍊,越看越喜歡,尤其是在看到於瑾談及色變的臉時,心情更加愉悅。
“你在哪裡看見的?”
“你臥室啊,門沒鎖,我以為你在房間裡面就去喊你啊,就意外的看到了這條手鍊。放在一個很漂亮的首飾盒裡,還以為是二哥送給你的呢。”嚴一丹不以為然地把玩著手鍊,於瑾卻猛然站起來。
這幾天,她一直在跟自己努力說剋制,即使跟齊慕白聊天的時候也一直沒說半句嚴一丹的壞話,反而讓齊慕白不要疑神疑鬼。可嚴一丹的行為實在讓人忍無可忍,不經過允許擅自開門就算了,各種小手段整她也忍了。現在竟然擅入她的房間翻東西,首飾盒要是那麼好發現,那自己怎麼可能沒看見,只能說明是齊慕白收著了。
“一丹。”於瑾眼神有些冰冷,垂在雙側的拳頭也暗暗攥緊,即使到了這一刻,她仍然在對自己說剋制。
“怎麼了?”嚴一丹一臉不解的模樣,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可她已經二十三歲了,竟然這麼沒腦子沒教養。
“一丹,你喜歡這條手鍊可以給你,你想刺激我也沒關係,但你擅入我的房間,這屬於變相偷竊。”於瑾在說到偷竊的時候,連自己都有些難為情。
“我拿自家的東西怎麼叫偷竊,二嫂你說話也未免太難聽了。小時候二哥被王惠如排擠的待不下去的時候,是我媽將他接到國外,像對待自己兒子一樣對待他。在我心裡他就是我親哥,你故意這麼說是想挑撥我跟二哥的關係嗎?”
“你——”
嚴一丹冷哼一聲,不屑道:“不要以為你嫁進了齊家就是齊家的人,你始終是個外人,遲早會跟我二哥分開的。而我呢,跟二哥那是實實在在有血緣的,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是扯不斷的,一條手鍊而已,二哥不會介意送給我的。再說了,這麼貴重又漂亮的手鍊,送給你們,也配?”
於瑾臉色青白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