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辣。他雖然是局長,但跟齊慕白比起來也照樣是玩不過。
“林鳳青的事情你查到什麼蛛絲馬跡沒有?”齊慕白坐在辦公椅上,隨手點燃了一根香菸。冰冷的眼神看的人心底發寒。
“我調動了全市所有的街道監控影片,林鳳青在出租房裡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一輛車子靠近,男人穿的很嚴密,根本看不到臉。”廖局長將影片上截到的圖片放在桌上,繼續道:“是一輛很平常的現代,但我們已經在對這輛車進行盤查,相信很快就會出結果。”
“多久?”齊慕白直接了斷的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
廖局長擦了擦額上浸出的細汗,訕訕笑道:“這不好說啊,一個月怎麼樣?”
‘啪——’
齊慕白拍案站起,渾身散發的王者氣息讓人避退三舍,廖局長一張臉頓時漲得鐵青,“你是在跟我證明你的無能嗎?”
“二少,殺人滅絕,要是這麼好查,別人也不至於殺人不是。”廖局長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話。
“要是這麼好查,我也不會讓你這個局長來做,最後半個月,如果查不到讓我滿意的結果,那你就自己讓位!”齊慕白重重坐在辦公椅上,朝廖局長不耐煩的揮揮手。
這些個綠衣,拿起好處來一個個都不嫌重。辦起事來就各種推辭無能,他越想氣不打一處來。
‘砰——’
隔壁傳來瓷碗破碎的聲響,齊慕白幾乎是本能地衝回臥室,就見於瑾坐在床上正艱難的彎腰想去撿那些碎瓷片。尖銳的瓷片將她指腹劃破,鮮血滴在雪白的地板上如一朵朵絢麗的玫瑰。
“小瑾!”齊慕白急切地衝過去,將她扶好,心疼的吸著她指腹上的血,“別再亂動了,這種事讓張管家來就可以了。”
“不用了。”指腹上傳來陣陣酥麻,她不自然的想將手指扯回來,卻被齊慕白拽的太用力,“你不用這樣。”
“只是普通的一件事而已,你不用記掛在身上。”齊慕白將她手指鬆開,又找了一張創可貼貼上。
“你何必,這樣讓我很累,我剛才跟我未婚夫打過電話了。他過兩天就能回來了。”於瑾側身躺下,不願再去看齊慕白那雙滿含深情的目光。
“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我們的事情我讓司明的助手調查過了,當年是你負了我,如今就別裝深情了,外界甚至對我們從前的關係都是一知半解,你根本無法給我安全感。”於瑾闔上眼,這些是她內心的話。這樣糾纏下去,對誰都不好。
“你累了,以後再說吧,我去公司處理一點事情了。”齊慕白打斷彼此之間的這份沉默,主動站起來收拾了房間的碎片,深深看著於瑾的背影,道:“晚上我再回來看你。”
他關上門,揉了揉發疼的眉心,才帶著江文去了公司。一走進公司,便看到三兩個成群的員工低聲說著什麼,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立即就彈開。
“齊總。”見到他的員工都點頭哈腰的喚一聲。
齊慕白單手插袋,停下腳步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員工。被他這種目光掃視一圈,眾員工紛紛低頭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說話。
“公司不養吃閒飯的人,更不養七嘴八舌的人,公司的規章制度,第二十八條也清楚說明,在場這些員工的薪水一律扣百分是五十,如果再發現嚼舌根一律開除。”
齊慕白冰冷的聲音一張口,周圍的員工瞳孔都放大了幾倍,卻被人敢上前跟齊慕白說理,要不然等著他們的就不只是扣薪水這麼簡單。
江文恭敬的點頭,跟身後的管理交代了一下,才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桌前積了一堆檔案沒有處理,等齊慕白將桌上檔案全部處理掉的時候,落地窗外已經出現了明亮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