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切兩大塊豬頭肉,也不過秤,直接切好拌好遞過來。張怕放下一百塊錢:“你是想賠死啊。”
“不要錢。”張躍說送你的。
張怕說:“下次再送。”拎肉回家。
家裡面那群傢伙又在喝酒,不過一個比一個懶,沒人出去買菜,下酒菜是昨天晚上剩的和一堆花生米蠶豆香腸、甚至有榨菜?
張怕放下豬頭肉:“算你們運氣好。”說完想走。
胖子喊:“等下。”
張怕問怎麼了?
胖子說:“你那個朋友。”
“我那個朋友怎麼了?”張怕問:“哪個朋友?”
胖子說:“你那個朋友兌的攤子被人盯上了,前天去買肉的時候,有兩個人衝他大聲說話,很狂的那種感覺,肯定不是好路數,你朋友倒是沒說什麼,只說不賣,我琢磨著那是你朋友,就幫忙說幾句話,那倆傢伙還真是狂,罵我多管閒事什麼的,我真是脾氣好了,擱以前絕對打起來。”
張怕說:“具體怎麼回事?”
“上午打聽了,琢磨著問清楚才和你說。”胖子說:“那個攤子的位置好,再一個,跟後面、還有邊上的店鋪能連到一起,後面有家店看中那家鋪子,一直想兌過來,原來的攤主不幹,他們之間不對付,說是三、四年前,後面那家店聯合市場管理人員把肉攤老闆給坑了,好像不止一次,所以想出兌,被你同學撿個便宜。”
張怕撓撓頭:“怎麼不早告訴我?”
“不是說了,上午還在查麼?不查清楚就跟你說,有用麼?”胖子說:“反正就這麼個事兒,你是想打想殺,喊我一個。”說完繼續喝酒。
張怕琢磨琢磨,轉身出門,又去找張躍。
外面有些黑,說明市場裡的攤位該下班了。張怕重回到市場,張躍正在收拾東西。
張怕站在遠處看他忙,等張躍全部收拾好,也是歸置好剩下的肉菜,才出來準備關門。
張怕迎上去:“回家?”
張躍問:“你在等我?”
張怕說:“我想問句話。”
“你問。”張躍說道。
張怕說:“有人要收購你的店鋪?”
“是啊,你怎麼知道?”張躍問。
張怕又問:“有麻煩?”
“不算麻煩。”張躍回道:“我也是才知道,先前的老闆根本沒告訴我,說我要是能儘快接手,給我打八折,我一聽這是好幾萬啊,就趕緊給錢,哪知道那麼多事情?”
張怕問:“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不賣,他還能怎麼辦?”張躍問:“你還有事?”
現在這時候,整個店鋪打烊,收拾好東西,只開著門,倆人站在門口說話。張躍剛說完話,前面響起摩托車的馬達聲音。
很快一輛大摩托出現眼前,上面坐兩個戴頭盔的男人。後一人兩手各拎一個黑色塑膠帶。
摩托車開到跟前,一個塑膠袋甩過來,張怕趕忙拽張躍躲避,啪的一聲,店鋪門口糞便四濺。這幸虧是關了店鋪,不然……
一個袋子之後又是另一個,摩托車上那人把袋子從左手換右手,跟著又是甩出來,摩托車卻是不停,嗖地朝前面開遠。
張怕沒追,大晚上的跟摩托車比速度?那是瘋子才做的事。
張躍倒是追出去,可摩托車開太快,他只能站在街口大罵髒話。
張怕說:“別罵了,趕緊接水擦地,這要是凍上怎麼辦?”
凍上絕對沒法做生意,張躍趕忙回去屋裡接水,先把牆壁和地面沖洗兩遍,再拿笤帚、鐵鍬清理積水。
這是清理不乾淨的,好一通忙乎,算是勉強收拾乾淨。張躍非常氣憤,這時候更是破口大罵。張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