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你不多。”胖子轉身出門,烏龜打聲招呼,也是回家。
這就是幸福裡流氓們的日常,混吃混喝又一天。
張怕繼續幹活,總算在零點以前上傳,距離全勤又近一步。
然後洗把臉睡覺,只是睜眼後,還是要打字寫故事,這就是寫手生活,這也是老百姓的生活,不論夢想著什麼,擁有著什麼,生活其實就是千篇一律的不斷重複。
上午,娘炮打電話說晚上吃飯,你有空麼?
張怕說你怎麼這麼客氣?
娘炮說晚上要跟陸一一幾個妹子碰下劇本的事情,還有主題曲的事情,你應該在場。
張怕嘆氣道:“你到底看上誰了?直接去追不好啊?”
娘炮回話:“追了,人家不回應,每次出來都是倆倆的,找不到機會。”
“活該。”張怕說:“我不去。”
“別啊,幫哥哥一忙,回頭發你倆妞。”娘炮說道。
“再見。”張怕掛電話,繼續幹活。
中午,胖子上門,說是去檯球城。
張怕說:“你不是放棄比賽了麼?”
“放棄也得打幾場,一百五的報名費,不能白交。”
張怕點頭道:“對,還有我五十。”
“那走吧。”胖子說道。
張怕說:“我得幹活。”
胖子說:“就你那臺球水平,不到四點就能回來,不耽誤幹活。”
“瞧不起我?”張怕說。
“還就是瞧不起了。”胖子說:“夠牛皮就進決賽。”
張怕看眼時間:“我打完就回來。”
“你還真是不看好自己。”胖子嘆氣道。
於是二人出發,張怕本想帶些書去賣,被胖子阻攔:“你去去就回來,別拿了,怪累的。”
張怕一想是這個道理,輕裝出動。
他倆真是輕裝,什麼玩意都沒帶。等到了檯球城一看,我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舉行國家級球王爭霸賽,很多年輕小子,不知道水平如何,反正是人手一槍,拿著專用槍套或是槍袋,裡面是自己的兩截球杆。
這是最基礎的裝備,個別人甚至帶兩套球杆,一隻球杆開球,一隻球杆打技術,至於手套、巧粉,也有各自準備。
偷懶的隨便拿個白手套就是,稍微講究一點的帶那種只有三根手指的彈力指套,顏色不一,多是黑色。
最有意思的是兩名大叔,不但拿著全套裝備,還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看上去很正規。
胖子給張怕普及知識:“這倆是老槍,二十多年前就是高手,基本不上班,全靠打檯球養家,後來打檯球的人減少,不好賺錢,這二位爺才隨便找了個工作混日子。”
“沒結婚?”張怕問。
胖子鄙視道:“你怎麼也這麼俗?你可是作家。”
張怕哦了一聲:“還有哪個是高手?”
“看前面,那個大屁股妹,你肯定打不過。”胖子朝前面示意。
張怕看過去,嘆氣道:“大哥,那妹子應該比你大吧?”
“大也大不了幾歲,性感不?”胖子笑問。
前面牆角站個一米七左右的女人,盤發,穿一身緊身服裝,臉盤和身材都不錯,看著成熟、性感,有吸引力。
張怕說:“你怎麼都認識?”
“以前總出來玩,見過一些人。”胖子假裝謙虛道。
這時候,主持人上場,就是檯球城一漂亮服務員,大聲宣讀規則,然後抓鬮進行比賽。
報名人數太多,光第一輪就就要折騰好久。
張怕運氣很好,第一輪比賽有他,胖子排在後面,要等第一批選手比賽完畢,才能有檯球桌進行下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