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及其餘,沒有什麼干係。
以後嘛——走一步,看一步唄。
徐承煜嘿嘿一笑,說道:“那——我就跟著吳大哥,去開開眼,見見世面!”
果然“開眼”,果然“見世面”,“清吟小班”的“紅倌人”,果然“才貌雙全”,手揮五絃,秋波流轉,婉轉鶯啼,徐承煜全身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正在如痴如醉,猛聽得外面一把暴雷似的嗓子高聲嚷嚷:“那裡來的癟犢子,在裡面咿咿呀呀,敗壞老子吃酒的興頭?”
徐承煜還沒有反應過來,門簾倏地飛起,一條壯漢跨過門檻,闖了進來,一個**,慌慌張張地跟了進來,忙不迭的連聲說道:“杜哥,使不得,使不得!”
這漢子滿臉通紅,手裡拎著一把酒壺,已是喝得醉醺醺的。
吳永皺眉說道:“媽媽,這位是……”
**還未答話,“杜哥”白眼一翻,拿手指著徐承煜,喝道:“哈,這裡有個小白臉兒!他媽的,方才咿咿呀呀的那個,就是你了?”
“姑娘”唱曲兒之時,徐承煜確實跟著搖頭晃腦的哼了幾句,但聲音甚低,外邊哪裡就能聽見?他臉色煞白,不曉得該如何應對?
吳永站起身來,厲聲說道:“這太不像話了!”
**一邊對著“杜哥”打躬作揖,一邊伸手來扶:“杜哥,你喝醉了,咱們找個地兒,躺一躺,醒醒酒……”
那“杜哥”一揮手,**一個趔趄,差點沒閃個筋斗。。
“杜哥”又“哈”了一聲,這次是對著手裡還抱著胡琴的“姑娘”:“雲嬌兒!不來陪你杜哥,原來是另有了小白臉兒相好了!他奶奶的,氣死我了!”
“雲嬌兒”賠笑著說道:“杜哥,瞧您說的……”
一句話沒說完,“杜哥”大喝一聲:“我打死你這個小白臉兒!”
話音未落,他手裡酒壺的蓋子,突然就飛了出去,正中徐承煜的額角,血立即冒了出來。
緊接著,“杜哥”一躍而起,掄起酒壺,“啪”的一聲,正正砸在了徐承煜的鼻樑上。
房間裡登時大亂。
之後還發生了什麼,到底捱了多少拳腳,徐承煜天昏地暗,已經記不清爽了。不過,他還有一線清明,“杜哥”揚長而去之後,他叫人不要報官,趕快送他回家。
送徐承煜回來的,是那個吳永和中間人,對徐福大致交代了幾句,也就匆匆告辭而去了。
聽過了徐福的話,徐桐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這裡邊兒,有沒有什麼古怪?
*
(一更奉上,二更下午五點左右)
*(未完待續。)
第一零一章 前世因,今世果
政治上,徐桐雖然保守偏執到了冥頑不靈的地步,但對兒子被打這件事,他的直覺卻是準確的。
確實有古怪。
事實上,徐承煜被打,是軒軍軍調處秉承關卓凡意旨,一手策劃實施的。把徐大少誘到妓院,製造衝突,然後大肆渲染,廣而告之,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破壞徐老爹的“清譽”,達到逼其主動請辭弘德殿的目的。
中間人徐承煜是認識的,並無可疑,但吳永卻是軍調處的人。
那個動手打人的“杜哥”,倒不是軒軍的人,如徐福所說,他就是個混混兒的頭兒,一向在城東一帶討生活的。本書開篇不久,此人曾經露過臉兒——對,就是關卓凡二哥關卓仁請來跟關卓凡為難的那位,孰料運氣太壞,撞上了關卓凡的喬遷之喜,被步軍統領衙門的白明禮打了個半死。
這幾年,杜二的日子,實在難熬。他眼看著關卓凡一路高升,由侯爵而公爵,由公爵而貝子,由貝子而貝勒,最後竟然封了郡王,領班軍機,獨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