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培樟親了一下他的鎖骨,眼睛裡泛起笑意:「我抱你去。」
許培樟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浴缸邊上,梁易舟沒骨頭似的坐在浴缸裡,眼睛闔起來,任由許培樟擺布。
「這時候怎麼看起來這麼乖?」許培樟拿著噴頭在給他洗頭,很小心地避開梁易舟的眼睛。
「那還不是你搞的。」梁易舟懶洋洋地抬眼看他,他這種丹鳳眼在這種角度更顯多情,就像個小鉤子,輕輕地彈了一下人的心絃。
這話實在曖昧,加上樑易舟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他這才覺得自己今天做得確實有些太過頭,搞得許培樟都有點不好意思。
梁易舟看他那樣子,忍不住又要逗他,所以他抬起手,掐住許培樟的臉:「怎麼,這會兒覺得自己今天太過分了?是狗嗎?又咬又啃的,你自己看看。」
許培樟想轉開臉,卻被梁易舟固定著沒法動,就嘟囔一句:「都怪你撩我。」
梁易舟拍了拍他的臉,笑了下,又把眼睛閉上了。
「你頭髮長長了誒。」許培樟順著摸了摸梁易舟的頭髮。
「嗯。」梁易舟的嗓子還有點啞,所以他說話很輕,「不過開拍了就要剪短了,還要染個顏色。」
許培樟一聽就有點不愉快:「怎麼又要剪短,我喜歡你長頭髮。」
「角色需要啊。」梁易舟回答他,「許濱還是寸頭呢,到時候秦冠玉也得剪。」
許培樟有點委屈地看他:「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啦。」梁易舟下意識給他順毛,「離進組還有一個多月呢,我現在肯定不剪。」
「不準剪。」許培樟說,表情很堅決。
「我又不是在哄你。」梁易舟覺得許培樟可愛,於是側過臉跟他貼了一下唇,很輕也很快速。
「哦對了,快要過年了,你到時候回北城好不好?」許培樟拿毛巾一邊幫梁易舟擦頭髮一邊問他,「過年總不用也待在那裡吧。」
「我待哪裡都一樣的。」梁易舟眼睛垂下去,看起來興致變差了。
「那不一樣,你得跟我在一起。」許培樟抱著胳膊,「難道讓你跟秦冠玉一起過年啊?」
「你怎麼對他這麼在意?」梁易舟提起唇角笑了一下,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說,「我們只是熒幕情侶。」
「靠!」許培樟罵了一句,「你是故意的。」
「好啦,不跟你瞎鬧了。」梁易舟拍了下他的肩膀,神情變得認真起來,「我是打算叫渚良過來的。」
「渚良?你不怕他倆打起來?」許培樟一臉詫異。
「這事說來話長,你去給我拿套睡衣,我一會跟你說。」梁易舟伸手把毛巾拿過來,開始把身體擦乾。
「哦好。」許培樟也沒多想,剛要站起來又坐回去,「你一個人行嗎?」
梁易舟有點無奈地看他:「許總,我又不是布娃娃,不會這樣就壞掉的。」
「那應該再做一次。」許培樟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慢地撫摸了一下。
「明天我還有工作呢。」梁易舟的指尖碰了一下許培樟手上的戒指,然後說,「乖。」
許培樟捉住他的指尖吻了一下,這才站起來出去了。
等到許培樟回來的時候,梁易舟已經把浴袍穿好了,他很自然地把許培樟手裡的睡衣接過去,然後說:「你先洗澡吧,出來跟你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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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那天秦冠玉和梁易舟在橫塘橋上喝啤酒,這也是電影裡的一段,在夜色很深的時候,許濱和江澗西兩個人在橫塘橋上往下看,數河上路過的那些貨船,許濱給江澗西講述了自己一點也不快樂的童年和漫長無聊的學生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