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建正等她這句話,低哼一聲,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葉麥問:“能開車嗎?”
徐子建搖頭,葉麥總不能怕屁股走人,讓他起來去跟朋友說一聲,徐子建按著眉心。葉麥心想,壞人。好在是林立過來,見徐子建‘掛’彩,不禁擔憂:“嫂子,徐子建喝了不少,要回去了嗎?”
葉麥也正等這句話,跟林立寒暄幾句,就扶著徐子建走人。看他人挺精瘦,體重壓著她還是很沉,兩人到門外時,她已是氣喘噓噓。誰知道徐子建很過分,一到外面,酒就醒了,還似笑非笑地看她。
“徐子建,你……”指著他,半天找不到詞。
“怎麼?”他一臉無辜。
“你明明沒醉。”明明沒醉,竟然讓她扶著。
“頭暈而已,算不算醉?”他拉起她往停車場走去,葉麥想起他已喝酒,自己又不會開車,擔心:“你還能開車嗎?萬一被交警抓到,會很倒黴噯。”
“你來開?”徐子建越來越囂張,完全沒把她的不滿放眼裡。
“我會開飛機。”葉麥很不厚道。
剛上車,徐子建吐得一塌糊塗,葉麥從沒照顧酒醉的人,完全不知道怎麼下手。徐子建讓她坐車裡等,葉麥不放心,陪著他,結果她乾嘔半天。後來他們打車回去,沒想到她第一次送他,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他已虛弱地一塌糊塗,由她攙扶上樓。一到家,他就往沙發裡睡,葉麥不給他睡,硬是把他往浴室裡推。
酒後亂性,這話不假,看他那半醉的樣子,脫衣服摸了半天也沒動靜,她是急性子,忍不住就幫他脫外套。剛扯下他外套,對著他褲子不知道怎麼辦了,糾結時,徐子建的唇熱乎乎貼住她,葉麥一怔,張了張嘴吧,他的長舌就長驅直入。
待葉麥意亂情迷時,他竟然放開她,去衝冷水澡。葉麥傻乎乎地看他:“徐子建,你……”
徐子建剋制自己,沙啞:“在你決定前,我不會碰你。”
葉麥‘喔’,有點遺憾,有點不解。徐子建背對著她,水稀里嘩啦打在他身上,葉麥猛地驚醒,奪門而出,走時還不忘喊:“徐子建,天涼,冷水澡會感冒。”
徐子建笑了笑,洗好出去,沒見她,以為她逃走了,沒穿上衣,在客廳走來走去。葉麥從廚房出來時,‘啊’一聲,傻眼。這男人是暴露狂嗎?為什麼每次都喜歡炫耀他身材啊?
徐子建看她怔在那裡,手裡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東西,笑了笑:“怎麼?”
“沒。”她總不能說因為剛才的吻,她情緒失控吧?再怎麼說,她也是很含蓄的女人。徐子建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沒跟人接過吻嗎?”
砰一聲大腦短路,葉麥沒這麼窘過,問出這問題後,徐子建也覺得不可思議,至少是跟她後,很多行為就不太受控制。潛意識裡,葉麥是不願意承認她是朵雛菊,就脫口而出:“誰說的。”
“難道不是?”他臉色有點陰,葉麥這麼覺得,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他吃醋?葉麥的第一反應。
“是又怎樣?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潛意識裡,她也在吃飛醋。
“我怎麼?”徐子建不以為意。
“你流氓。”她生氣。
徐子建低低笑了,站起來,葉麥以為他要做什麼,往後退了幾步。徐子建朝她走去,看她碗裡的稀粥,心情很好:“辛苦了。”
五一前一天,徐子建電話又沒通,毛毛嚷著去西塘,檸檬喊著去烏鎮,熙琛要去橫店,說是某某大碗在哪裡拍戲。葉麥沒什麼心情,最近加班加的她想吐,現在提到玩,她了無心情。幾個人,少了兩個人附和,沒了主心骨,幾個人意見不同意,徵詢葉麥,葉麥說閉關。毛毛咆哮,只差點不用機槍掃射了,檸檬跟毛毛統一戰線,熙琛又一次表達了對葉麥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