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夜晚就這樣的被這秦風奢侈的浪費了。
第二日,客棧內的嘈雜之聲將這一夜無事、相擁而眠的二人吵醒了過來,二人相視的一笑,頓時屋內的氣氛頗覺有些尷尬了起來。這時率先說話的是那荊無忌:“秦風哥哥!現在時辰尚早,你再多睡一會吧!”就這樣,這荊無忌起了身,將薄絲被重新的掩好在了秦風身上,然後就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雙手托腮的看著秦風,那眼神看上去,真是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要多含情就有多含情。
然而,這一幕卻讓這秦風感到非常的不自在,他躺在床上兩眼緊閉,明知這荊無忌就在床邊看著他,他也不敢亂動,想要轉過身去也覺得不好,就這樣不動被這荊無忌緊盯著還怎麼睡?也只得起了床乾咳了一聲:“沒事,反正也睡不著,乾脆就起來吧!”
見秦風也起身不再接著睡下去了,荊無忌便站了起身走到門前,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少頃,一個打扮的與那阿福有些相似的夥計便進到了房中,只見他託著一個長方形的木製托盤,上面擱著一個大物件,原來是一個盛滿了清水的青銅臉盆。而在它的旁邊另外還有一個小些的似桶非桶、似罐非罐的陶具,三個與爵有些類似的青銅小盅,只待這小廝將這一應的物件一一的擺放在了床邊的案桌之上,這時比較好奇的秦風才定睛望了過去,那潔面的臉盆上因為擱著一條棉帕倒還好認一些,只是那另外的幾樣秦風卻不知它們的實際用途了。只見那三隻小盅中有兩隻裡面各插著一隻竹枝,而剩下的一個小盅裡卻盛放著一些類似於粉末狀的白色東西,這就讓秦風更加的看不懂了。
這時,那小廝卻開口了:“二位貴客先請洗漱,只是不知二位貴客的早膳是去樓下用還是叫小的送來?”說完,在荊無忌的示意之下,這名小廝就返身掩好了房門出去了。到了此時,這秦風總算是明白了,這方才小夥計送上來的原來都是一些洗漱的用品,可是明白歸明白,但實際不知那另外幾樣是如何使用的秦風也只得硬著頭皮對著荊無忌問道:“無忌!這???”
聽秦風這樣問起,這荊無忌又“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秦風哥哥!無忌先用給你看,你們後世難道沒有這些?”說完,便自顧自的拾起了一個小盅,將置於其中的竹枝取出,只見那竹枝的一頭完好無損,而另外的一頭卻似乎被人為的砸扁了,都有些類似與後世的畫筆了。接下來,荊無忌也同樣的將另外的一根竹枝取出,分別在第三隻小盅裡蘸上了白色粉末,然後又將兩隻小盅都從那個陶具中裝滿了水,於是在那秦風的一片訝異之色下,開始刷起了牙。
看到了此次,秦風總算是明白了這另外幾樣物件的實際用途了,他也如法炮製的用這古老的方式刷起了自己滿口的牙齒。不過剛一刷完,秦風就覺不太舒服,好像嘴裡嚼了一盒清涼油似的火辣辣的難受。
一邊洗臉的秦風於是就對著荊無忌說到:“原來是潔齒的東西,我們後世當然有了,等有機會我會拿出來給你看的。”就在這時,那先前的客棧夥計又回到了房內,只是這次送進來的卻是二人的早膳,一小盆小米粥和幾張小餅、黃醬之類的東西,照例的擺放在了案桌之上。然而直到二人開始吃喝起來後,卻也不見這個小廝離去,只是雙手嘬在一起的乾咳著賴在房內不走了,卻也不知為何了,此情此景,實在是有些大煞風景。
見此情景,那荊無忌方才吐了吐舌頭說道:“哎呀秦風哥哥!無忌差一些搞忘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尋出了包袱從中摸出了幾個銅錢,遞於了那個小廝。到了此時,這個客棧的小夥計才滿意的退出了房間,掩好了房門,房內於是又只剩下了秦風和荊無忌二人。
“這小夥計,我道方才為何不見他離去,原來竟是在討要賞錢,說起來這倒和後世是有些相似的。”
很快的,二人便忘記了這一幕,只待用完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