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情?」梁易舟問他。
「就前兩天,宛婷那天是想去看許培樟的,但碰到個車強行變道,她前面那輛車想躲,結果連環事故了。」渚良嘆口氣,「宛婷位置不好,被殃及池魚撞得很嚴重,當天大出血,昨天情況穩定一點了才給她轉院了,是許凱全他朋友的私人醫院,就是一直沒醒。」
「那他一定很內疚的,畢竟他媽媽是打算來看他的。」梁易舟嘆了口氣,他雖然沒見過宛婷,但他知道許培樟非常愛自己的家人。
「是啊,他這幾天就沒睡,一個是處理事故,還有就是醫院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他狀態不太對,陳港過去給他幫忙,他都不讓陳港待那裡。」渚良皺著眉,「不知道發什麼神經。」
「他只是比較害怕而已。」梁易舟有點累,所以闔著眼睛,後面這句話像是在自言自語,「我過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好一點。」
梁易舟完全可以明白許培樟,他知道許培樟高中的時候宛婷也住過很久的院,那段時間許培樟其實很害怕,他一個被寵壞的小孩,那時候肯定會很害怕的,許凱全的精力又全放在照顧宛婷這件事上,他的粗心會讓他忽視許培樟的這一點害怕。
而到了今天,許培樟已經真正成為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人,再次經歷和少年時代類似的事情,他的這份害怕只會有增無減。
比起什麼都做不了,當然是以為自己有能力了卻發現依舊是什麼也做不了,這件事會讓人有更深的無力感。
梁易舟覺得心痛。
他總想讓許培樟高高興興的,就做塑膠展櫃裡最漂亮的盲盒就好了,總會被人喜歡,總是光鮮亮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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