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還是能見上一面的,有沒有劉宇浩這號人他心裡還不清楚?
再說了,王理事剛才也分析過,看這個年輕人最起碼比自己小十歲是有的,這樣一個年輕人就算是國土資源部的又能怎麼樣?
王理事自認為自己混到快四十歲好不容易才撈了個副廳級待遇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面前這個人才二十多歲就是司局級?這不是扯淡嘛!
劉宇浩搖搖頭,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證件神情嚴肅地遞到王理事面前,“你看了這個再說話。”
別看劉宇浩是個掛名的中寶協常務理事,但以前劉宇浩沒有自己的珠寶公司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中寶協是政府機構,而一哥秘書長竟然還是由副部級領導兼任的。
直到後來老爺子說,他最後能幫劉宇浩做到的是把劉宇浩推到副秘書長的位置的時候劉宇浩才不禁為長輩對自己的呵護噓唏不已。
“劉。。。。。。副秘書長,您看這事鬧得,嗨,我他娘地真不是個東西。。。。。。”
王理事看罷證件早已經語無倫次了,他這種中寶協的理事也有珠寶商人充任的,但劉宇浩可是國土資源部正在網上公示的正經八百的副秘書長、司局級幹部。
乖乖,人家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呀,一想到剛才自己對人家冷模冷樣的嘴臉,王理事撞牆的心都有了。
老天爺,冤不冤呀,哥們這不是平時吃人家拿人家的習慣了嗎,哪想到今天會一頭撞到即將上任的副秘書長手裡?
“王理事,你這個理事是公務員還是商家推薦的?”劉宇浩淡淡的問道。
“我,我是部裡調過來的。”
王理事哭喪著臉冷汗淋漓,京官多如狗,像他這樣的人京城裡撒泡尿都能淹死三四個,人家副秘書長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他喝一壺了,哪還敢計較上司的態度。
劉宇浩瞥了一眼王理事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至於你收受大力珠寶三十萬的事我會如實向國土資源部紀委反應的。”
“哼,你小子再裝呀?”劉宇浩一臉冷漠,繼續心說:“你以為只有你會裝?哥們比你更會裝,拿帽子扣人,哥們學得比你精通,二哥成天都那樣,看也看會了。”
劉宇浩的話對王理事和陳恆來說猶如晴空一聲霹靂,驚得二人目瞪口呆。
使勁嚥下一口唾沫,陳恆讓自己的嗓子能滑動了以後心說:“他怎麼會知道我送給王理事三十萬塊錢的事?邪門呀!”
王理事表現的更悲催,如果這裡不是酒店大堂,他一準會跪在那裡討饒的,“秘書長,我,我這是吃豬油蒙了心,三十萬的支票我可一分錢都沒動呀,我。。。。。。”
“你那些話還是留給紀檢工作人員說吧,重複一次,我是常務理事,不是秘書長。”
劉宇浩厭惡地推開王理事,心裡暗自嘀咕,“這龜兒子早上吃的什麼,嘴巴臭死了,哥們還是躲遠點,別一會給燻暈了。”
“這不都一樣麼,都已經公示了的還能跑了不成?”王理事苦著臉腹誹著。
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為了將功折罪,王理事什麼也顧不上了,用近乎討好的聲音說道:“秘。。。。。。劉先生,大力珠寶這些年在揭陽刻意打壓同行,我手裡有兩樣證據可以證明。”
劉宇浩微愕,看了一眼叛變比脫褲子還快的王理事暗罵一聲人渣後才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已經有工商和稅務的聯合檢查組去了大力珠寶,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對了,你說的那證據在什麼地方?。。。。。。”
毛週一臉驚愕的看著剛才還劍拔弩張冷臉相向的劉宇浩笑嘻嘻地和王理事出了酒店,捅了捅沈國的肩問道:“俺那兄弟想幹啥?”
沈國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瞥了眼還呆若木雞站在那裡的陳恆父子說道:“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