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翡翠色根濃郁,無裂無綹,一準能賣個好價錢吧。”
捧著兩個拳頭大小的帝王紫翡翠,藤軼笑哈哈地走了過來,再一次用他的強大神經讓在場的人同時暴汗。
劉宇浩就笑,說道:“你小子,能不每次都用錢來衡量一件稀世罕有的翡翠麼。”
“習慣,習慣了!”
藤軼撇嘴一笑,他才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呢,但凡是他不懂的東西他都會用錢去衡量,固然顯得市儈了些,但也未必不是內心純真的另一種表現。
劉宇浩無奈地笑笑。
其實劉宇浩知道,藤軼這種傻乎乎的“單純”絕對只會在他和騰鐵兩人面前展露,其他任何一個人若真以為“單純”是藤軼的弱點,好糊弄,那就須做好吃大虧、跌大跟頭的準備。
人不可貌相,親眼所見的也未必是真。
趙義良也來湊趣,笑著說道:“宇浩老弟,我真的是佩服你,瞧這翡翠,顏色獨特,很豔很濃,卻不失高貴,尤其是種夠老,螢光就快滴出來的那樣,嘖嘖。。。。。。”
那種由衷的羨慕是發自內心的,趙義良根本就不想掩飾。
照理說趙義良玩了一輩子翡翠珠寶,更曾經親手解漲過帝王綠,本不該表現的如此不堪,可今天他卻真的無法控制自己內心那種酸溜溜的感受。
哎,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被小家雀啄瞎了眼。
這種失落,實在讓人心裡空落落的。
陳老爺子倒是比趙義良大氣的多,哈哈一笑,道:“義良,你也別緊著羨慕了,天底下的好寶貝多的是,可倒底不是自己的,有些東西呀,得講個緣分。”
趙義良點點頭認同陳老爺子的說法。
可不是嘛,這玻璃種帝王紫明明就是自己的,但讓自己以三億的價格賣給劉宇浩了,當時趙義良心裡還覺得美滋滋的,怎麼感覺佔了便宜,現在回過味來才知道,最傻的那個人還是自己。
緣分天註定!
不是自己的東西,總歸沒辦法強求。
陳老爺子從藤軼手裡接過那塊玻璃種帝王紫翡翠,迎著光欣賞了一下,連連點頭。只見翡翠紫色嬌豔均勻,非但沒有一般紫色翡翠“見光死”現象,反而自然光線越強顏色更濃郁嬌麗,宛若置身於春的紫藤蘿或薰衣草勝景。
怎一個“椿”字何其巧兮,道盡那靈動美豔。
“宇浩,這寶貝可遇而不可求,你一定要好好儲存啊。”
放下帝王紫翡翠後,陳老爺子有感而發,長嘆一聲。
趙義良笑了,說道:“二叔你快別說這話了,聽的我都想笑。”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陳老爺子扭過頭來,一雙牛眼瞪如銅鈴。
趙義良嘿嘿一笑,指著劉宇浩說道:“二叔你是不知道,這劉老弟手裡的寶貝多了去了,像這種玻璃種帝王紫翡翠,在咱們手裡能當傳家寶,可在他那兒卻不見得能排得上前三呢。”
“咦,有這種事?”
陳老爺子微微愕然,重新省視起身邊的劉宇浩來。
劉宇浩也笑,說道:“運氣,都是運氣,這些年好東西扎堆往外冒,我這不是撿著了嘛。”
這話說的,讓趙義良滿臉惡寒,心說:“怎麼就沒見運氣朝我身邊跑呢?全讓你一個人遇上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聽說劉宇浩手中竟還有神石種翡翠、滴血翡翠、半人高的羊脂玉等等常人見都難得一見的稀世珍寶,陳老爺子也不淡定了。
好小子,世上的寶貝真真兒讓你一個人得去了吧!
“那啥宇浩兄弟,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說笑一番後,趙義良在軍子身後用力捅了捅,開始以一個商人的眼光看待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