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千古、受人追捧。
相比之下,登封窯的珍珠地就沒那麼幸運了,自元代之後登封窯便湮沒無聞,宛如一顆流星劃過天際。
上世紀60年代,已故的中國古陶瓷研究會會長、故宮博物院研究員馮先銘,中國古陶瓷泰斗葉喆民先生先後發表觀點,“登封窯等於曲河窯”、“登封窯等於珍珠地”遂成了學術共識。
正是專家的定論,自上世紀60年代起,登封地界藏了千年的珍珠地瓷器殘片,如今早已沒了蹤跡,可能都被那些慕名而來的“鑑定專家”哄搶一空了。
齊老爺子也認真地給劉宇浩講過登封窯的各種特徵,登封窯又稱曲河窯,始燒於唐代晚期,北宋為繁盛時期,終燒於元代。
它生產的主要品種均以白釉為地,有白釉綠彩、白釉刻花、白釉珍珠地劃花、白釉剔花和白地黑花等,以珍珠地劃花最具特色。主要器型有碗、瓶、罐、壺、燈、枕,以瓶最為突出,次為枕。
其中,宋代登封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便是白釉珍珠地瓷器,而最能代表白釉珍珠地瓷最高境界的則屬白釉珍珠地雙虎紋瓶。
據馮先銘先生《中國陶瓷》一文中講,登封窯珍珠地是宋代極具特色的歷史名瓷,作為磁州窯系的代表之作,其獨特的燒造和裝飾工藝堪稱一絕。
馬嘉自然是沒有白釉珍珠地雙虎紋瓶的,但四十年前,馬嘉偶然在一次拍賣會上拍得了一尊宋登封窯珍珠地劃花人物紋梅瓶,雖然比不得那雙虎紋瓶珍貴,但也絕世罕有。
這一次,馬嘉把自己珍藏了四十年的宋登封窯珍珠地劃花人物紋梅瓶拿出來拍賣,就是為了向獅城華人商界表示自己對馬運生支援的決心,以及自己對這個慈善基金會寄予的期望。
主席臺上的燈光再次聚焦。
當司儀走上臺的時候,馬運生禁不住捏緊了拳頭,指節處顯出慘白,這一細節正好被劉宇浩看在眼中,不由輕笑。
看來,馬公子也不是像他表現的那樣有自信嘛!
司儀的作用無非是調節氣氛,沒過多久,真正讓人盼望的拍賣師終於緩步上臺,頓時,臺下一百多號人不再交頭接耳,紛紛擦亮眼睛,等待傳說中的宋登封窯珍珠地劃花人物紋梅瓶閃亮登場。
“你猜這次馬老爺子的宋登封窯珍珠地劃花人物紋梅瓶會拍到什麼天價?”
“那誰能猜得到。”
“我估計不下一億。”
“嘁,美不死你,要是一億,我一準抱回家去。”
今天能被邀請來參加慈善拍賣的都是獅城華人商界大鱷,一兩個億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都是毛毛雨的存在,說起話來自然滿身“土豪”霸氣橫流。
拍賣師很知趣,在簡明扼要地講解了宋登封窯珍珠地劃花人物紋梅瓶的來歷,以及捐獻人馬嘉的身份後便閃身站到一邊,騰出十分鐘時間給眾人上前掌眼。
劉宇浩遠遠看去不過癮,便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懂古玩?”
陳老爺子見劉宇浩也要上臺近距離去欣賞那宋登封窯珍珠地劃花人物紋梅瓶,便好奇問了一句。
獅城這邊的華人與國內基本上沒有什麼聯絡,相互傳遞訊息的手段和渠道也很簡單,所以陳老爺子只聽說過劉宇浩翡翠聖手的名頭,但對劉宇浩的其他興趣愛好卻知之甚少。
劉宇浩笑著摸了摸鼻子,道:“呃,算是懂一點吧。”
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在古玩鑑定上,懂和懂一點的差別很大,但在這種情況下,劉宇浩也不好說自己曾經被人認為是什麼古玩鑑定專家。
陳老爺子笑笑,說道:“去吧,你剛才表現很好。”
“這老頭。。。。。。!”
劉宇浩笑著嘀咕了兩句,直到走出幾步以後才想明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