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把秦大哥從浩怡珠寶抽身出來的想法早就有了,開始我是準備公盤結束以後跟你談的,但現在有些事必須要我親自去處理,所以不得不提前了幾天而已,你可別想到是我有什麼不滿意。”
看劉宇浩不似在跟自己開玩笑,沈國納悶地蹙起眉,疑惑不解地問道:“董事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是平時沈國是不可能這樣問的,而且還有點犯忌諱的意思,但劉宇浩已經把話挑明瞭,又說的非常果決,所以沈國也顧不得其他了。
“我可能要離開幾天的時間,所以必須有人能為浩怡珠寶掌舵,而這個人又必須是我能信得過的,你說除了你還能有誰呢?”
劉宇浩向來是個當機立斷的人,他已經從陳樂的身上看到了危險,所以連唐嫵那邊都無法顧及,說實話,不找出那個背後下手的人,劉宇浩的確寢食難安。
他自己倒還無所謂,平時有藤軼帶著一大幫子人保護,而且劉宇浩本身又有八錦異能之術,一般人都無法近身,但家裡人呢?
那個人今天能對陳樂下手,明天就有可能對賀嘉怡動手,後天還有可能會對齊老爺子不利。。。。。。
陳樂之所以能僥倖逃脫那是因為出手之人其志不再陳樂,而且陳樂狗屎運地心臟長在了右邊,所以陰煞之氣只是傷到了他的皮表而非內臟,劉宇浩已經給他喂服了六道輪迴,修養幾天就沒什麼大事了。
但讓劉宇浩就這麼幹等著也不是那回事啊。
與其被動受制於人不如主動出擊率先佔據上風,這一向是劉宇浩的行事風格。
老有一把明晃晃的刀懸在頭頂上,擱誰也睡不好覺。
“董事長,下面幾天的明標和最後一天的暗標怎麼辦?你若是離開了我們可沒主心骨呀。”
其實從劉宇浩把十億歐元支票交給沈國那一刻開始,劉宇浩就已經慢慢在觀察沈國的統籌能力了,現在看來讓他坐鎮公盤一點問題也沒有,所以劉宇浩才能這麼放心的離開。
但沈國的這個問題也的確是關鍵,沒有劉宇浩在,最關鍵的暗標的確是不好操作。想到這裡,劉宇浩默默點頭,說道:“這點你放心,我會趕在最後一天之前回來的。”
沈國目光一凝,想再說些什麼卻沒張開嘴。如果他沈國連劉宇浩隱藏的某種深意都聽不出來,想不到去做,那他就是扶不起的爛泥。
劉宇浩知道沈國的意思,擺手說道:“昨天連續解出了五塊玻璃種翡翠,我們浩怡珠寶已經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所以我今天找了祝彪兄弟讓他們幫著攪局,相信經過今天下午的競拍,大家會暫時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的。”
而且,劉宇浩身上還有五個多億歐元的瑞士銀行本票,那些錢都是為了以後秦為先專營高階翡翠做基礎的,全部要投在此次公盤中,他怎麼可能放任那麼多極品賭石不管不顧?
劉宇浩又拿出隨身攜帶的那個神秘的小本子,把沈國叫到自己身邊低聲交代了全部需要注意的事項已經重點關注的賭石。
等兩人再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劉哥。。。。。。”
藤軼帶著人把劉宇浩住的房間團團圍住,那二十多個面色冷峻的男子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陰冷的眸子中散發著寒光,稍微懂一點的人都知道這些人不是好像與的,沒準哪個手上就沾著血呢。
“薛薇薇小姐在嗎?”
劉宇浩擺手打斷了藤軼的話,程蔥蔥昨天已經帶著五塊玻璃種翡翠回香港了,但薛薇薇卻留了下來。
藤軼點點頭,道:“薛小姐在呢,要不要我去叫她一聲?”
“不用了,我親自去。”
劉宇浩搖搖頭制止了藤軼,自顧大步朝薛薇薇房間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