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莫非見到夏芍的笑容,臉色連動都不動,十分淡定。
夏芍這個時候也沒時間跟她算前幾天騙她去酒店的賬,她只指了指莫非和馬克西姆,對李卿宇說道:“拼沒拼命你以後就知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書房有事跟李老談一下,讓他們兩個先陪你。”
李卿宇愣住,夏芍已經轉身上了樓。
在轉身的一瞬,她的目光已冷了下來,哪裡還能見到剛才神色不露的談笑模樣?她徑直去了李伯元書房。
李伯元坐在書桌後,見夏芍進來,便笑著把她請去對面坐下,問道:“怎麼樣,見到卿宇了嗎?他臉上的劫象是不是好些了?”
“我也這麼希望。但是很抱歉,李老。你孫子李卿宇現在額上印堂黑暗,年壽兩顴烏雲當罩,邪氣很重。”夏芍皺眉,臉上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李伯元一聽就震驚了,當即變了臉色,“什麼?!可是……世侄女,你走的時候,不是告訴我,卿宇的劫象越來越淡了嗎?怎麼會這樣?”
“我走的時候是這樣的,但架不住有人想用邪法傷他。”
“邪法?”李伯元一聽這兩個字,頭皮都發麻,臉色變了又變,“可是、可是卿宇這幾天沒什麼事啊?”
夏芍撥出一口氣,點頭,“萬幸我走的時候曾經卜算過,這一週他都沒有大礙。但沒想到我回來會見到這種情況。他沒發生什麼事,說明對方還沒有開始動手,但他面相上這麼重的邪氣,我相信對方很快就會動手。”
“這……世侄女,這事你可一定要幫伯父!哪怕是有殺手或者黑社會想要卿宇的命,我們李家都有辦法請人保護。但是邪法這種事,伯父可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夏芍垂眸,眯了眯眼,“這是自然。我已經知道對方所用的邪術是什麼了,並且,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什麼?”李伯元一愣,目光微微閃爍,呼吸都似乎窒了窒,但還是問道,“是誰?”
夏芍能聽出老人聲音在發抖,他應該能猜出來,只是答案對他來說是殘酷的。在她走之前,告訴他李卿宇的劫象越來越好的時候,他臉上欣慰和放鬆的神情看了叫人心裡發疼。他大概這一個星期的心情是這幾年裡最好的,今晚又告訴他這樣一個訊息,夏芍真怕這位可敬的老人會垮掉。
“李老,您先坐著。”夏芍起身走去書桌後,扶著老人坐下,手有意無意地放在李伯元的後背上,看著像是在給老人順氣,但其實已將元氣輕輕調整到他身上,幫著他恢復神氣。
李伯元果然鎮定了很多,但神情還是有些疲累和蒼涼,“你說吧。我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我挺得住。卿宇的劫一天不化,我都還挺得住。”
夏芍聽了鼻頭髮酸,但目光卻發冷,“李老,上次您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這一次我想說的是,這件事情真的到了解決的時候了。我接下來也會很忙,需要儘早把這件事解決。而且我覺得,這件事一天不解決,對您老來說也是個一直不敢放下的心思。您已經仁至義盡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兩天後是週末,李家家庭聚會的時候。您讓他們都來,是誰,到時候我會指給您看的。”
這個人是誰,用的是什麼邪術,夏芍自然剛才在客廳跟李卿宇面對面聊天的時候,已經用天眼看過了。既然對方做出這種事,明擺著要名利不要親情,那她也就不姑息了。
李伯元疲累地點頭,夏芍幫他順著氣,很明顯感覺到老人精神狀態有些萎靡。她趕緊又幫他調整元氣,補足元精,聽李伯元垂著頭說道:“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卿宇吧。我這兩天身體剛好,他下了班就去醫院陪我,也是好幾天沒睡好了。”
“嗯。”夏芍表面上答應,目光卻抬起,看了眼門口。
以她現在的修為,這麼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