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此事只是玉湖片面之辭,難道他說的是實情,不會故意栽贓嗎?”
不得不說,朱真的聰慧不壓於其兄、其父,短短一番反駁也有的在情在理。三老側目看向周長傑。
周長傑早就料到朱真不會承認,笑道:“呵,那好啊。既然不是務陀,朱家小姐何不將此人尋出對峙,當面把話說清楚,什麼事都明白了。”
“這……”朱真聞言,頓時心花一亂。她真的想把務陀找回來,可一直傳訊給務陀,務陀根本沒有迴音,也不回朱家鋪子,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其實周長傑早就準備一切,回來的途中,不但讓周雲去請了忠禮三老,更派眼線在朱家所有地方搜尋務陀,結果他跟朱真一樣,根本沒發現此人,這才急於發難。要知道,若是務陀回返的話,他和朱真一對話,有些事說都說不清了。而周長傑早早的派人去了神魔星的傳送陣等著,一旦有務陀的蹤跡,馬上將此人擒回,用奪魂之法收取此人記憶,要真的是玉湖亂說,馬上將務陀殺掉,拋屍於野。若此事當真,周長傑不介意把務陀帶到忠禮三老面前。總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當中。
被周長傑問的一頓,連朱平思和朱然都看出朱真的不妥來,父子二人憤恨的瞪著朱真,空中一腔怒火,無從發洩。
朱平思忍不住低喝道:“真兒,清者自清,若然真的不是務陀做的,便讓他來對峙吧。”
此話有暗指之意,擺明了在告訴朱真,要真是你做的,馬上讓務陀過來,順著你的話說,千要莫要亂說。
朱真當然明白朱平思話中的意思,可她就是遲遲不動。
“怎麼?不敢了?”周長傑戲謔的說道。
朱真咬了咬朱唇,說道:“父親,真兒幾日前派務陀出去辦事,至今未歸,不能臨場對峙。”
“哦?”這下,連忠禮三老都聽出了問題:什麼意思?來不了嗎?來不了,問題就大了。
朱平思還未說什麼,周雲卻是喝了口茶,淡定的說道:“賢侄女,出去辦事也無妨,可以傳訊嗎?我也不想長傑胡亂冤枉了賢侄女,不如賢侄女將傳訊玉牌取出,切斷禁制,當眾給務陀傳音,看到怎麼說也好啊。”
這招不可謂不狠,當眾,那便是沒有掩蓋的可能了。並且朱真想傳些什麼,都做不了主。
朱真咬了咬牙,靈光一現,再道:“周伯伯,不瞞大家,務陀並不在幻辰星域。”
“嗯?”眾人一聽,誰都不信朱真的鬼話了:有這麼巧嗎?偏偏玉湖出事時,你把人派出去了,而傷玉湖的人,也就那一個長成那個樣子,你到底是派人出幻辰星域了,還是派人去上古神魔戰場了。
說到這裡,周長傑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了,他和周雲的目的不是為了要御風車,而是讓朱家在忠禮三老面前失去信任,使三老對朱家生出惡感,這已經足夠了。
但周長傑還覺得不夠,遂說道:“也罷,就算務陀走了,但據我所知,朱家鋪子還有一小眼修魔者,名為郎藍,此人慣使一柄毒刀法寶,而玉湖也正是中了此人的毒刀,傷重到險些喪命上古神魔戰場。玉湖已經把此人的樣貌描述給我,現在我就告訴大家……”周長傑不愧是奸滑之輩,生怕朱真不承認,早就從陸塵的口中把襲擊他的三個人的樣貌都記了下來。
而這次,連同那修道者的樣子都說了一遍,就看朱真怎麼回答了。
周長傑道:“朱家妹子,務陀派出去,這兩個人應該沒派出去吧。呵,我們也不想其中有誤會㊣(9),畢竟謀害玉湖,誰知道他是為了御風車,還是為了其它什麼?我看妹子,不如把這兩人也叫出來,當場對峙,大家看如何?”
眾人點了點頭。
朱真的臉瞬間變得鐵青起來。
見朱真不動,周長傑陰冷一笑,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