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菡邁步走出了屋子,並柔聲道:“夫君,祝你成功啊。”
“放心吧。”陸塵拍著胸脯說道:“此事過後,傅大人一定會重用於我,相信我們以後一定會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左卿菡幸福的小臉微微一揚,轉身離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尤其陸塵最後那一句“得到傅清的信任”、“榮華富貴”諸如此類,卻是讓紀同上了心。
見左卿菡歡快著離開,紀同連罵陸塵的心思都沒有了,吩咐著兩名守衛兩句,快步跟了上去。
來到西廂,眼看著左卿菡進了屋子,紀同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周圍,見四下無人,開啟房門鑽了進去。
“什麼人?”左卿菡受驚的站了起來,提防看著不速之各,當她發現是紀同時,驚訝道:“紀大人,你來這裡幹什麼?傅大人說過,誰也不能傷害我和夫君。”左卿菡害怕起來的樣子像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鳥。
紀同最希望見到的,就是左卿菡這般模樣,房門關緊之後,陰測測的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不過你要告訴我,究竟傅大人為何要把陸塵軟禁在東廂,還如此重視於他?”
左卿菡心中一突,搖頭道:“我不能告訴你,大人為何不去問傅大人。”
“廢話,我能問還用你來提醒?”
一年來紀同一直琢磨著傅清找陸塵的目的,可任他聰明絕頂也猜不到傅清的用意,本來這件事是上面的主子吩咐不讓別人知道,紀同也不想惹傅清不高興,於是開始忘記,沒曾想今天左卿菡和陸塵一番對話又讓他擱置了近一年心想活泛了起來,甚至陸塵說到辦完事可以飛黃騰達,便讓紀同有些忍不住了。
以紀同的想法,陸塵是必死無疑的,倘若他真得到了主子的重用,豈非會跟自己平起平坐,甚至凌駕自己之上,到時候自己反過來要看陸塵的臉色?這是紀同最不能接受的,於是衝動的他根本就忘記了傅清的命令,跑到左卿菡房中追問。
他知道自己進不了陸塵的屋子,只能找左卿菡。
“我告訴你,你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你信不信,現在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並且大人一旦知道你死了的訊息,也一定會將這個訊息封鎖,不讓陸塵知道,他照樣能夠完成大人交待的事。而最後他更會因為你的死遷怒於大人,被大人送到黃泉與你相見。”
紀同想的威脅的言辭極具威懾性,他就不相信左卿菡不就範。
果然,左卿菡聽完臉色煞白,抽泣道:“大人,你不能這麼對我們,傅大人有言在先……”
“有個屁言在先。”紀同猛拍桌子,打斷左卿菡道:“大人是什麼人?我比你們瞭解的多,我還告訴你,就算你們成功的完成了大人交待的任務,我也照樣有能力讓你們在大人面前犯錯而受到責罰。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大人。”左卿菡聞言,嚇的已經花容失色了,爬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起來。
“現在說,你還有機會。”紀同得意洋洋的揹著手,斜眼睨著左卿菡,以他多年逼供的經驗,左卿菡的這般表情已經說明自己的威脅成功了。
“大人,我說。”左卿菡抬起頭,哭述道:“大人應該知道,太吾古城的城主利用青火手環奴役神界修士,意圖問鼎神界。其實傅大人跟城主的修為只差了一個階段,他不甘心,所以他想取而代之。”
“什麼?”紀同知道自己的主子野心不小,便沒想到竟然打起了青火城主的主意,聽完之後,他甚是心驚,不過馬上紀同又覺得事有蹊蹺,不通道:“你胡說。”
“大人,我沒胡說,這都是夫君告訴我的。”左卿菡抽泣道:“傅大人發現夫君在池牢中大半年不服御青丹仍舊未死,於是猜到夫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