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要在我的墓碑上刻‘葉熾暘亡妻’這幾個字喔!”她邊開玩笑邊喝著那瓶水。
“你死不了的。”他沒好氣的說,並囑咐道:“喝光。”
她依言將瓶中水一飲而盡,“嗯,沒有味道。”
“它是水,當然沒有味道。”
“什麼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恨我恨到想下毒殺了我。”曾戀暖放鬆的神情說明了她真的曾經如此擔心著,可是沒多久後,她的笑容扭曲了,一股翻攪的刺痛自腹部襲來,她捂住腹部,咬著下唇還是壓抑不住地痛吟出聲,“呃……”
“很痛嗎?”葉熾暘像是早預料到她喝下水後會有這樣的反應。
“熾暘……你、你真的下毒……”豆大的冷汗直冒的她說完這句指控,便再也擠不出半句話來。
“嗯,看上去真的很痛。”葉熾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