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啪一聲,又放回到原來的位置,轉頭看著一旁的王陽,微微一笑:“王先生,我就知道你還收徒弟!”
留員外說罷,轉頭瞟了一眼莫言紅楊,對王陽接著說道:“你看,他都已在你身邊學草藥的炮製技術了,為何還不收下我家留行。這有點說不過去啊!”
王陽聽罷,轉頭瞟了一眼正在撿著草藥的莫言紅楊道:“他和留行不一樣。”
留行一聽,有些不服氣了,馬上站了起來,辯解道:“哼,我就看不出來,我們家在這風月鎮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為什麼就比不上他了。前幾天還被人家追著跑,現在卻成了你的徒弟,想不通!”
留行說罷,轉頭瞟了一眼莫言紅楊。
留員外聽兒子這麼一說,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即刻走到王陽面前,勉強微微一笑:“孩子不會說話,千萬莫要見怪啊!”
留員外著實想讓王陽收下自己的兒子。一來,自己本來就是做草藥生意的,二來,王陽也不是什麼三教九流之輩,從前可是帝國重臣,有名方術之士。
王陽一聽,轉身坐回原來的位置,瞟了一眼正在撿草藥的莫言紅楊,回頭對站在面前的留員外微微一笑,抬手而道:“先坐下!不著急。”
留員外一聽,皺皺眉頭:“哎呀,我說王神醫啊!你說,這能不著急嗎?我都來了大半天了,就看見你在這屋子裡走來走去晃晃悠悠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王陽微微一笑,端起一旁的茶水輕輕抿了一下,啪啦一聲放下,抬頭而道:“留員外,留行確實不錯,能吃苦耐勞,”說道這裡,王陽轉頭瞟了一眼桌上的禮物,回頭繼續道,“這禮物你先拿回去。我必須先佔卜,透過占卜方可知道能不能收留行為徒弟。”
留行一聽,瞟了一眼正在低頭撿草藥的莫言紅楊,回頭對王陽道:“師父,你就收下我吧!只要能成為你的徒弟,我死而後已。”
留員外一聽一看,接著補充道:“王神醫啊,你看,這誠心可在!你為什麼還要來個什麼占卜啊?”
他不明白。王陽不收留行為徒,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留員外一看王陽接下來沒有再說話,立刻深深嘆了一口氣,接著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哎,兒子,咱們回家吧!”
留行一聽,有些著急了,大聲說道:“爹,你不是告訴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嗎?為何就要回去了!”
他在教訓自己的父親。
留員外一聽,皺皺眉頭,走到兒子面前,啪啦一聲,給兒子頭頂一巴掌,瞪大眼睛:“你這小兔崽子,既然敢教訓你老子,吃了豹子膽了。”
留行摸著自己的頭,抬頭一看面前的父親,瞪大眼睛,大聲而道:“你平時就是這樣說的,嘴上一套,背地又是一套,偽君子!”
留行開始發脾氣了。
“小兔崽子,我只聽說過老子教訓小子的,沒有見過你這種當面指責老子的!”留員外看看大夥,大聲說道。作為父親,當面被自己的兒子說了一頓,著實有些下不了臺。
莫言紅楊一聽一看,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留行一聽一看,有些不服氣了,轉頭看著正在撿草藥的莫言紅楊,大聲調謔道:“小子,你笑什麼呢?我最討厭別人嘲笑我爹了!”
方才剛指責完自己的父親,此刻又為自己的父親說話,如此看來,留行著實是一個不錯的孩子,至少從德性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王樣在心中如此想到。
莫言紅楊一聽,放下手中的草藥,抬起頭來,看著留員外父子兩個,眼神中充滿淚花:“你們誤會我了。方才見到你們父子兩個在這裡爭吵,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可不像留行這麼幸運。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爹爹就早早的離開了我。後來,只能與母親相依為命。更不幸的是,後來母親也命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