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名長相與樊驊有七分相像的中年走了上來,很是彪悍的問道。
“大哥,讓我去看看是什麼人,我要將他的腦袋擰下來。”樊榮一臉兇戾的道。
“既然對方敢如此做,必然有所依仗,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樊驊沉吟道,心中有些沉重。
旋即,兩人撇下青年,朝著山下飛去,當到達半山腰的時候,他們便聽到山下傳來慘叫聲,顯然對方離他們已經不遠了。
“感到流金來撒野,簡直找死。”
樊榮冷哼一聲,速度加快了幾分,很快便是見到下方的場景。
許文強在前,阿蠻在後,而在他們的前方,是一大群流金的修者,他們在不斷的後退,手中拿著法器,不敢輕易發動攻擊。
而在許文強的身後,已經倒下了十數名流金的修者,他們都在地上慘叫,顯然xìng命無憂。
但即便如此,許文強與阿蠻兩人也能震懾那些流金的修者,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大家不要怕,幫主和副幫主來了。”有人發現了樊驊和樊榮,頓時像是有了主心骨。
這一下,流金的那些修者都有了底氣,不再後退,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許文強看過去,臉上頓時浮現滿意的笑容,他可以看出,這兩人都是戰鬥型的修者,一個煉虛後期,一個煉虛初期,遇到差一點的煉虛大圓滿修者也可以抗衡。
而且,兩人都是魔修,這讓很少碰到魔修的許文強更加滿意,在心中,他無疑比較偏袒魔。
“讓開!”
樊榮直接衝了上來,撥開人群,盯著許文強不善的說道:“小子,你膽子倒是不小啊,居然敢來闖山頭。”
許文強一笑,道:“我膽子的確是不小。”
“哼,嚇死膽小的,砍死膽大的,難道你不知道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嗎?”樊榮冷哼道。
許文強從容回應,道:“那得要你有那個本事才行,要不然,最後被砍死的很可能是你。”
“哈哈,好久沒有遇到這麼囂張的人了,你這傢伙有趣,不過,得罪流金的下場只有一個——”
樊榮大笑,準備試一下許文強的深淺,而就在這個時候,樊驊突然阻止了他。
“住手!”
大叫一聲之後,樊驊來到樊榮身前,看向許文強說道:“不知流金與朋友有何恩怨?”
“呵呵,無冤無仇!”許文強回道。
“瑪德,你小子是在消遣我們是吧!”樊榮怒喝道。
“我看朋友似乎沒有太大的惡意,還請朋友說出目的,大家也好做個明白人。”
樊驊說道,許文強並未殺一人,他心中倒是沒有多少憤怒,謹慎的xìng格讓他沒有一點輕視許文強,準備先探一下底細。
許文強笑了,他的目的是流金的所有一切,那些修者,以後都將是他的人,他自然不會下殺手。
而且,如果他下殺手,到時候收服流金會遇到很大的阻礙,甚至直接泡湯都有可能,得與失,已經非常明顯。
他並沒有怪外抹角,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我看上了流金。”
此話一出,流金的所有人都臉sè大變,樊驊亦不平靜,這簡直太過囂張與狂妄。
“混賬,就憑你那一身斤兩,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簡直該死。”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滾回家喝nǎi去吧,玩大了可是會出人命的。”
“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他也是我見過最無知的人。”
流金的修者很是憤怒,但之前許文強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只有在言語間打擊許文強,充滿了不屑與譏諷,雖然許文強實力強大,但他們並不認為許文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