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爺,但我還是得說一下這事對楊楚楚而言是挺急的,人都找到了,要是侯爺拖上那麼久,到時候不好交代呀。”
“有什麼不好交代的,現在的情況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都還未可知,等真正確定之後再說,雖說這人早晚是會找到的,但是這麼快,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本侯爺放著正經帶孩子的事不幹拋去跳陷阱,那不是傻子嗎?猴子在那裡盯著就行,但人還是急需要找的,讓江湖上的朋友們繼續留意,最好到一些村落去。”
李毅並不是傻子,這世間找個相像之人並不難,而且就這個世界畫畫的水準要完全把一個人完全畫出來,一模一樣,那怎麼的也得是畫中聖手才行。
之前楊楚楚給他看的那張畫,頂多也就是畫出了個大概,一模一樣的程度還達不到,想來也是很少有人見過那位楊廣太子。
若是憑著記憶描述句話畫出來的,自然不會和真人一般無二,其中的問題就已經很明顯了。
常言道大隱隱於市,可這一般都是聰明人的想法,而聰明人都是知道聰明人想什麼的,自然也就不會這般選擇。
藏於村落,形如百姓,這才是真正的隱藏之法,畢竟世間以百姓為多,一個孩子臉上抹點灰,藏在村落中,過上個十年八年,長大了模樣自然不一樣。
“侯爺,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小六子明白了,自然迅速離去,李毅又回去帶孩子了。
劉月柔儘管特別想留在逍遙山莊帶孫子,無奈商會的事著實太多,只是住了三天就打算要走了,離去之前把李毅單獨叫到了房間。
“老孃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我還得去陪我那倆孩子玩呢。”
“真是有了孩子忘了娘,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不像以前,只知道忠君報國,戰場殺敵,你現在的人生更是我之前希望的。
我也很清楚,你為了這個家所付出的一切,你做了很多事情,跟你現在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
反倒是和以前一般無二,我更願意相信你始終沒有什麼改變,所以你還是可以放心的,有些事自始至終不會改變。
就像我們都知道的,都更願意去接受一樣,你也不用承認什麼,我就是跟你這麼說而已,一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對不對?我的好兒子。”
劉月柔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了極為溫和的笑容。
李毅自然是明白的,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神色卻變得有些鄭重其事。
“老孃,不管我現在怎樣,以前怎樣,未來怎樣?有一點始終是不變的,我是你兒子,你是我老孃。
這種心照不宣的話,以後就別說了,就好像我也知道父王知道,大哥二哥都猜到了,老孃既然是娘,自然也是清楚的。
那三年又何嘗不是我們一家人的考驗,我們都明白的事,就已經不會因為其他的原因而改變。”
李毅和劉月柔都笑了,對李毅而言,沒心沒肺的他在沒有老婆孩子前,家人已經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全部了。
李毅從來不說,李家所有人也從不曾提起,可事實已經擺在彼此眼前,在離異踏上京城時,其實雙方內心深處都已經釋懷,而李毅的一路開掛也成功的將這一切穩定了下來。
“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你老孃我也該走了,下回再見,爭取再生多兩個,一個就是一千萬兩銀子,期待你把老孃的銀子都拿走。”
劉月柔留下了最後一句話走了,李毅也只是站在門口看著其遠去的背影。
這次劉月柔的到來其實不只是給銀子祝賀李毅當了爹,也是講明白一些事情,用不清不楚的話,坦白了。
三年多前李毅的死而復活,實際上李家所有人都明白,活過來的那個未必就是原本的李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