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竟然還能這樣!”
有人驚撥出聲,這皮捲上的陣圖殘缺的厲害,不過只要是有記錄的,就非常詳細,包括佈陣所用的靈材,跟對應那處地勢的方位都寫的清清楚楚。
“閒兒,這圖你是從哪裡得到。”
乘雲叟鬚髮皆張地跑到陸閒身邊,一雙乾枯大手抓著他的肩膀猛搖。
既然準備拿出這幅陣圖,陸閒自然早有說辭。
“前輩,這幅圖是我在鬼獄魔宗時得到…”
“是了是了…”
還沒等陸閒說完,乘雲叟就把他放開。
“鬼獄王那廝陣法造詣是高我一線,可也沒有達到不可仰望的程度,一定是它在什麼地方得到過那處地勢的陣圖,才能如此從容的操縱陣法!”
陸閒兩眼瞪得滾圓,他覺得這老前輩自己腦補的已經很全面,他自己那套說詞應該可以省了。
“乘雲老哥這話在理,咱們跟它打過多少交道,怎麼可能突然就能吊打咱們全部!”
又有人跳出來,這段時間他們的壓力最大,背後說他們沒用的可不是一個兩個,這回陸閒拿出這幅殘圖,總算讓他們找到一絲顏面。
“廢話少說,就說這圖有沒有用!”
紫雲長老輩分跟他們相當,見他們在那瘋瘋癲癲的自說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可以!”
乘雲叟這兩個字說的中氣十足,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可以說是一通百通,有時候弄不清楚,就是因為那層窗戶紙沒有被捅破。
而陸閒拿出來的這幅殘圖,雖然殘缺的厲害,可用來捅窗戶紙卻綽綽有餘。
“柔兒,他們這是?”
聽見大殿中的動靜,無崖子又折返回來,一頭水霧地向冰皇問道。
“你不是本事嗎?還問我幹什麼!”
冰皇根本沒他好臉色,這幾天她都快被這混蛋氣死了。
“呃…”
無崖子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把目光投向殿內的望月閣長老。
“回閣主,是陸閒…”
那長老繞過渾身寒氣的冰皇,把事情經過小聲地向無崖子講述一遍。
“哇哈哈哈…”
無崖子大喜,有辦法誰願意以身去試那什麼老子的大陣。
“乘雲老哥,這陣法多久可以研究出來?”
現在的問題就是陣法的研製時間,要是太長的話,也沒有卵用。
“三天,最多三天時間就可以。”
乘雲叟紅光滿面,這殘圖中的佈陣之法給他們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要不是時間緊迫,他真想潛心研究個十年八年的。
“如此…”
無崖子還想說什麼,就見老乘雲眼睛一瞪,“無關人等現在都給我出去,不要耽誤我們進度!”
“小閒子,你不要走,有些細節我們還得問你。”
本想跟著一起出去的陸閒被乘雲叟叫住,這陣圖畢竟是他帶回來的,留下來萬一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