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孩子,承受的壓力比我更大,你要不要跟我們走呢,暫時放下這裡的一切。”
“不了,我不走,我得留下來看好山上的農田。公主,我沒事的,只要兩個孩子好好的,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趙勝動容地看向自責的劉燁,“這片農田是您和左賢王的心血,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您相信我,我能做出一番成績來的。”
提起翁歸靡,劉燁神色一黯,她點點頭:“我相信你,當然相信。”
送走趙勝,劉燁陷入了沉思,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原本想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幫助翁歸靡成為昆莫。但到頭來都是她一廂情願,翁歸靡沒有稱王的意願,他答應她只是不想她失望。
難道他們真的難續前緣?難道翁歸靡要恨她一輩子?劉燁覺得無比委屈,或許她做錯了,但翁歸靡就不能換個角度為她著想嗎?
劉燁依然愛著翁歸靡,但又在心裡埋怨他,事到如今,他始終沒有出現,連個口信都沒有。常惠每隔兩天就來封信,除了彙報下赤谷城那邊的情況,就是問候他們現在好不好,從來沒有提過翁歸靡。
劉燁有好幾次都想回信問他翁歸靡的下落,但又怕問了徒留傷感,如果翁歸靡從今以後都不想跟她有牽扯,她堅持有用嗎?
“小嫽姐姐,剛才,你說有事要跟我商量,只有常將軍這件事麼?”劉燁想知道關於翁歸靡的訊息,也許常惠有些話不方便對她說,卻告訴了馮嫽。
馮嫽想了下,說:“哦,不是的,他來是一定的,還有,清靈也要跟我們一起走呢,她的傷還沒全好,就追著師大人到處跑。常將軍對老葫蘆說實話了,老葫蘆知道她在這兒,讓她回去她也不肯,這事兒你還不知道吧?師大人拒絕她同行,她就死皮賴臉來纏著我,我想問下你的意思,要是你也不同意,我就回她說不行。”
馮嫽沒有提及翁歸靡,劉燁有些失望:“你和師大人看著辦吧,清靈容易衝動,卻也是個好幫手。她也算是大姑娘了,我不好多說什麼,總不能找侍衛把她押回山上去吧。”
“嗯,說的也是,除非老葫蘆親自來押走她。”馮嫽察覺到劉燁有些悶悶不樂,不由想起那個避而不談的話題,“公主,你還想他嗎?有沒有給他寫封信?”
劉燁苦笑了聲:“想,怎能不想呢!感情這碼事不是說忘就忘的,我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也低估了他的分量。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他一天想不開,我們就不可能在一起。破鏡難圓,就算圓了,那道裂縫還是永遠存在,他無法開啟心結,我們註定不會幸福。”
“唉,他真是一根筋的腦袋,等我見到他,非得一棍子敲醒他不可。”馮嫽看了眼為情所傷的劉燁,無奈地嘆氣。
劉燁沒把這句玩笑話放在心上,有些事確實要順其自然,尤其是感情。
藥葫蘆為常惠拭去身上的藥膏,將烏漆嗎黑的汗巾扔進熱騰騰的水盆裡,小眼瞥向他,滿是不耐煩:“好啦,以後不用我老頭子伺候你了,你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咋啦?還愣在那兒幹嗎,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你該不會要我伺候你一輩子吧!”
常惠眨了眨眼睛,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站起來,乖乖地將水盆裡的汗巾淘洗乾淨晾起來,低眉順目地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常惠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償還。”
藥葫蘆撇撇嘴:“那你這輩子幹啥去了啊?”
“我,我……”常惠愣了下,“今生我要為大漢效命,為公主效命,等到公主不需要我的那一天,我再來報前輩的恩情吧!如果,到時候您不嫌棄的話。”
“算了吧,誰要你報恩啊,做牛做馬啊,我救你還不是為了給公主留個打手麼,你要是死了,總不能老頭子我去保護公主吧!得了,咱倆誰也不欠誰的,你也別說這種話了,對了,你要是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