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裡,字字句句都透著自信,以他的才學,定能留在京師。”宇文棠笑,“你是不是一眨眼,就佩服的了不得?”
“那當然,這麼快的時間裡便作詩,引經據典,應時應景,真的是好厲害。”
他撇嘴不屑,“我比他厲害的多。”
我只當沒聽見,你厲害怎麼不上去?
哼!
“這一試便是過了,二試,便是武試,也不怎樣費力,只消用這把木劍,擊碎眼前的木樁就好。”老闆揮手,立刻用人送上一柄光禿禿的木劍來,那木樁少說也有我的小腰粗細,一把木劍,怎麼擊的碎?
“這老闆造的噱頭好看的很吶。”宇文棠輕笑,“丫頭你看,那木樁分明就是輕木,產自閩南,那邊的人都用來坐浮木的,極其輕軟,我年幼的時候,就是一天一天在演兵場打這木頭,好打的很,一塊一塊的,都打嚴實了。”
“就算是木頭輕軟,那光禿禿的木劍也不能擊碎啊!”
“這你就不懂了,只要用盡全力爆發,只需一擊,那木頭定能被劈開。”他驕傲的賣弄,“看看,我是不是很有才!”
眉毛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那你不上去,有個屁用!
我接著看臺上,徐公子握著木劍,左瞧瞧,右探探,對著手裡的木劍一個勁的嘆氣,始終是沒有劈下去。
這時候玉娘卻發話了,“相公,我在家裡砍柴挑水做慣了,我來吧!”
終於抬頭的她若沒有這些不符年齡的蒼老,也該是青春靚麗的吧,怎樣看,也不算醜陋。
徐公子無奈,只好遞過劍去,玉娘在木頭前站定,深吸口氣,閉上眼,大吼一聲,迎頭劈下。
果然,輕輕柔柔的,那塊木頭四分五裂。
徐公子緊鎖的眉頭,頓時喜笑顏開。
“玉娘,你真厲害,真的劈開啦!”兩人喜極相擁,臺下的我們,也眉飛色舞。
“哎呀,真厲害,真厲害!”
“真是有*啊!這人一定有官當,這女人以後也有福氣了!”
“是啊,是啊!也真的是熬出頭了。”
議論聲不絕,我偷偷著擠擠他,“你說,他們能贏的那塊寶玉嗎?”
他可顧不得搭理我,忙著看最後最為玄妙的情關,而那塊掛在牌匾通靈寶玉,也終於取下,承在眾人眼前,那老闆道,“是不是天生*,這寶玉只有明鑑,只需你們二人各取鮮血,從這一左一右兩個紋路滴下,若這鮮血交融滲入玉石,那麼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乳茭融,便是天造地設的有*。”
一片譁然!
“血融於玉?老闆,你是欺負咱們看不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奇事?”
“就是,怎麼可能?”
“那要真的融進去了,可不就是妖物?”
一聲大過一聲,一浪大過一浪!
宇文棠看著人潮湧動,就要帶著我離開這是非之地,我怎麼願意走呢?
通不通靈先不說,我就想看這老闆如何收場!
“大家稍安勿躁!大家騷安勿躁!”那幾個僕從也不得不出來壓場子,高聲吼道,“玉鳳樓開店至今,是真的有人滴血溶於玉石的!”
“有人?什麼人?在哪兒?”
“就是,帶出來瞧瞧!”
“口說無憑!怎麼能信!”
還是各種紛雜,原來開個店都可以激起民憤的,怪不得我做點什麼壞事傳到朝堂,馬上傛哥哥就要收到一大堆的摺子了!
“各位騷安勿躁!”那老闆大手一揮,“是與不是,還請徐公子和徐夫人試過,再做定論!”
“就是就是,等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