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床鋪已收拾妥當,可以休息了……”抱琴拿著一旁的紈扇,輕輕向賈元春送著風。
賈元春在抱琴的攙扶下,在床上躺好,目光無神的盯著床賬頂部,抓住抱琴的手,問道:“你說……陛下為何就不願來我這兒呢?”
如今賈元春可以說是孤立無援,原先那些能和家中傳遞訊息的人,早已不知所蹤,除了抱琴和攬箏,身邊再也沒有可用的人。
抱琴以一種極其累人的姿勢蹲著,手也已一種扭曲的方式彎曲著,只為了能讓賈元春舒服。
“那惠妃娘娘看著何等尊貴,一身做派更是無人能比,可她的家世不過……”賈元春字字吐血,心中滿是不解,她不能明白為何今上會看不上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淪落到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