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偆想著,等她身上有了力氣,便給她們二位,一人做雙鞋。
“病還沒好全呢,怎麼就幹起活來了?”夏昭容提了個食盒,笑盈盈地走進來。
鬱偆剛要講話,便忍不住咳了兩聲:“咳咳……我就是順手打掃打掃,看見了髒的,總不好讓它繼續髒下去。”
夏昭容擺了飯,先是將湯拿給鬱偆:“你還算是好的,這病總算是去了。有幾個一直病著的,已經挪出了宮。”
這宮說的可不是長春宮,而是這整個皇宮。
鬱偆洗手的動作一頓,而後有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手。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是有便說出來,別憋在心裡,讓好不容易好起來的身子,又病一場。”
鬱偆不停吃飯,恨不得將整個臉,埋到那碗裡頭。將那碗裡最後一粒米扒拉乾淨,鬱偆抹了抹嘴,還是不說話。
夏昭容略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