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起她絲毫同情。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樹是周英親自種下的,一瓢瓢苦水也是她親自澆的,這結的苦果,自然也得周英自己親自來吃。
“周貴人就在這裡安心住著,若是覺得哪裡不如意的,也不必委屈了自己。”鬱偆手臂一展,示意周英看向那排成兩行的宮人內侍:“這些都是伺候你的,有什麼事,儘管差遣他們便是。”
“有勞惠妃娘娘。”周英起身行禮。
那一張張臉,周英一個都不認識,原先伺候她的那些人,也不知去了何處。
鬱偆起身:“時候不早了,周貴人你剛來此處,想是還不熟悉,不如讓人帶你熟悉熟悉,我就不打擾了。”
周英略略抬手,想要讓鬱偆留下,可她又有什麼資格和能力,能讓這位惠妃娘娘留下。
鬱偆那麼快離開,也是要去和太后覆命。
周英在宮裡得罪了那麼多人,還真幾個願意讓周英好過的。鬱偆其實也不大願意接手這件事,無奈太后令她幹這樁事,她只能是幹了。
幹活的自然是下人,鬱偆打我個大方向,給點意見就成。可這會兒從門裡出來,鬱偆還是覺得一陣舒服。
周英真的是有種,讓誰都不好過的本事。
“小心伺候著,除了不能讓她出來,其他的,你們多依著她一些。”想到可能再也不會和周英見年,鬱偆忍不住多吩咐了一句。
周英其實還有機會,等三皇子再大一些,為了讓三皇子臉上好看一些,周英說不定就被放出來了。
只是這些都是說不準的,以後的事情,又有誰能知曉。
忙完這些,鬱偆向太后覆命後,回了自己宮中用膳。好不容易讓一樁事情落定,鬱偆生個人都鬆散起來,用膳之後又覺睏倦,忍不住臥在榻上酣睡。
“娘娘快醒醒,三公主出事了。”
都不用第二聲,鬱偆立刻醒來,坐起身子,冰冷的眼神,打在宮女身上:“怎麼回事?”
“三公主她……她在書房和人打起來了空間重生之祁邵。”
“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小孩子誰沒打過架,鬱偆倒是不緊張。
宮女被問得啞口無言,她只聽來報,說是幾個孩子在書房內打架,可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根本就不知道。
鬱偆拍了額頭,知道自己失言:“怎麼就打起來了?誰先動的手?青鳥和誰打的架?”
青鳥在書房內,年紀最小,個子也最小,又是個女孩兒,自然會得到多一點的照顧。這些照顧來自許多人,也讓別人紅了眼。
楊溍兒女算是少的,因覺得宮中孩子太少了一些,便看中了別人家的孩子。除了楊溍的兒女,宮中還新住著幾個親王家的姑娘。青鳥打的,就是其中一個。
“青鳥先動的手?”鬱偆看向噘著嘴的女兒。
青鳥絲毫不怕,掏出帕子,抹了兩下眼睛,頂著一雙兔子眼,要哭不哭。
“我跟堂姐鬧著玩的,誰知道她……”青鳥的嘴,噘的更厲害了。
鬱偆抬起手,到底是沒有打下去:“你還有理了是不是?你都把人給打哭了,你還……你還……你哭什麼哭?”
“堂姐哭了有人哄,我哭怎麼沒人哄呢?”
“呵……”鬱偆板著的一張臉,瞬間笑了起來:“你還要人哄,你都把禮部尚書給氣跑了。當著人面打,你也是大膽。有沒有哪裡疼?”
青鳥得意洋洋:“哼哼,我怎麼可能被打到。”
“既然贏了,明天就去給人道個歉。”鬱偆勸道。
“我才不要!”青鳥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鬱偆說道:“你將老師氣走了,難道不該去道個歉?”
青鳥用食指撓撓下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