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竟然被我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右手給彎成了兩半。就連他也忍不住抬起頭,驚異的眼神直直地盯著我,綠瞳重波光瀲灩。
“走吧,我的僕人,你絕對不會後悔今天選擇的主人的。”
靠近他的耳垂,我輕鬆低語,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隨姐弄斷他身上的腳鏈和手鐐,先一步走了出去。
地牢裡,一個灰衣男子靠在牆壁,眼睜睜地看著他販賣的幾個男子跑得無影無蹤。而他卻只能費力地將嘴角的衣服從牆上撕開,那五枚金葉子,深深地穿透了牆壁,他使了吃奶的力氣也拔不出來。不由得憤憤地咒罵一聲,想要出去叫人,又擔心這金葉子被別人給取走了,只得焦急地在原地踱來踱去,等著同伴進來找他。
走出老遠,才發現那個男子竟然被我遠遠地落在身後,轉身,對著他挑了挑眉。
“怎麼,沒有力氣了?要不要我叫輛車啊?”對於下人我也是很體貼的,誰叫我善良呢!
“不、不用!”
倔強地跟了上來,看著他那蹣跚的步子,看來真是被虐待得很慘。腳腕紅腫不堪,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化膿了,別說走,就算是輕輕一碰,也會痛個半死,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鞭傷刀傷,青青紫紫的傷痕佈滿了整個身體,就連那張臉都是慘不忍睹。唯一有神的,就算他的眼睛了,宛如夜中的狼王一般,傲氣又倔強。
“算了!”不想折辱他的堅持和驕傲,我不是那種惡劣的人。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樂,除非那人是心甘情願的。自然,也是因為我不是什麼好人。
回到客棧,掌櫃的巴巴地趕了上來,“公子,您要的人已經找到了,我敢保證,那絕對是陌城最好的馬車伕,他往來於越京和陌城已經十幾年了,是這方面的好手!他、、、、”
“夠了,我知道了,準備我隔壁的一件房間還有浴水,出去買點適合他的衣服。放心,你辦好了事情,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將懷裡多餘的金葉子隨手扔給了他真是囉嗦。又轉身,看著他:“洗乾淨了來見我。”
然後,徑直上了樓。
回到房間,我就把蛇從衣袖裡面抓了出來,拿出一個包袱,取出裡面的瓶瓶罐罐,開始配藥。完事了,才把無聊在桌子上滾來滾去的蛇抓了起來。
“快點。”
見我看著它,蛇委屈地搖了搖頭,我微惱,這個懶傢伙,不過貢獻點口水而已,用得著這麼不甘願嗎?蛇的口水既是劇毒也是良藥,關鍵是看怎麼去用它,那人不僅外傷嚴重,內傷也差不多會把他的身體給拖垮了。我克不想帶個病秧子做僕人,搞不好是誰伺候誰呢!
無視蛇的反對,扒開它的小嘴,我可是主人,怎麼弄它都是理所當然,居然還敢反抗。接下那一滴粘液,我將蛇扔到了桌子上。
“罰你今晚上沒有飯吃。”
配好了藥,門也在差不多時候被敲響了,我頭也未抬,沉聲道:“進來吧,門沒鎖。”
嘎吱一聲,一個修長瘦弱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我看著他,眯起眼睛。
“不錯嘛,果然長得很好看。”
不只是好看,這是何等的傾國傾城,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小巧的鼻樑,不點而紅的朱唇,面色白皙晶潤近乎透明,髮絲閒散的繫於腦後,幾縷從額頭劃下,更顯得靈動魅惑,整個人從上到下透露出讓人瘋狂的誘惑。難怪會被那些人販子看中,想要將他賣掉了,這副摸樣長在一個男人身上,不能不說遺憾。他高抬下巴,目不斜視,背脊如同萬年的古松挺得筆直,幽深的綠瞳無波地看著我。眼神沒有一絲卑微,也沒有一絲倨傲,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屈服於我。
“叫什麼?”
拿起剛剛配好的藥膏,對著他招了招手,“過來。”
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