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初霽,雪地上留下兩人深深淺淺的腳印。想起第一次與師父去雪山,他們還打過雪仗呢。現在十指相扣,若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下了西山,又來到江南的一處小鎮。正值雨雪交加,兩人便租了一條烏篷小船避雨雪,遣走了船伕,任小船在湖中央飄蕩。
白子畫擺上一壺黃酒與花千骨對飲幾杯,自洞房花燭夜之後這才是她第二次喝酒。
趁著微醺,花千骨趴在白子畫懷中,小手探進他的衣裡,隔著薄薄的裡衣肆意挑 逗,有意無意地停留在他心口。她就想摸摸他的心,生怕會有可怕的傷疤。
哎!不省心的小徒弟啊!白子畫閉著眼沉醉其中,想要 。她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掀起她的底裙,輕車熟路地一顆小珍珠。
“師父……”酒精迷醉間的一聲呼喚,抱住他的脖子微微顫抖著。
俯首在她芎前,長髮撩人,他早已沒了修道之人的清靜無為之心,反而深陷在她的溫柔鄉中難以自拔。
這也算是一種執念吧。小船在雨雪霏霏中如一場幻影,烏篷下的池身男女正是這灰白天氣中的一道豔景。
“小骨……”他一聲聲地喚著她的名字,一次次地將她推向頭暈目眩地高興(潮)。
柔軟的四肢如水蛇般纏繞在他身上,汲取著彼此更多的交融。
沉重地呼吸,予取予求……
他強大的力量與外表的清冷孤高、出塵絕世大相徑庭,只有面對花千骨時,瘋狂的愛慾彷彿要從靈魂深處將自己燃燒殆盡。
吻了吻那燒紅的耳珠,她已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水。“師父。”她喃喃地喚他,手指在從寬闊的胸膛一直下滑,拂上那還停留的物上,細密輕柔的吻帶著絲絲涼意在他身上停住又溜走,手指一用力,握住。
“小骨……”今天變成了妖精嗎?怎麼可以這樣刺激他。
又是一番雲雨,小船在湖中顛簸,已有傾覆之勢。
纏著他的腰,細長的腿掛在他腿上。花千骨不許他穿衣服,因為師父的身體太好看了,除去後背上銷魂釘的傷疤她不敢摸之外,其他全是她的天下。正因為有這樣的想法,不安分的手一直在芎前滑來滑去,被忍無可忍的白子畫捉住,戲謔道:“還要再來一次嗎?”
☆、妖神之劫
撇了撇嘴,手乖乖地被他握在掌心裡。還是不要了,師父太厲害,自己完全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嘛……
突然眼前白光一閃,白子畫手上多了一樣小物件,明晃晃地閃著她的眼。
“好漂亮啊!”花千骨由衷地讚歎著,細長的金色簪挺,簪頭嵌著一對羊脂玉色的桃花,花心是兩點鮮紅的寶石。玉色流瀉如水,寶石紅耀如火,金色的翅膀將兩朵桃花托住,像要比翼雙飛一般。
“喜歡嗎?”
“喜歡。”花簪在手中把玩著,越看越愛不釋手,師父的法術玩出了新花樣哦,“可是為什麼送髮簪給我呀?”
“新婚禮物。”她熠熠生輝的眼睛,讓他捨不得移開視線。
花千骨心頭一喜,師父還很浪漫哦,只是他們新婚已經過去好久嘞。“可是師父,你送過我禮物了呀。”
“送過?”白子畫奇道,他怎麼不記得了。
花千骨撒嬌地往他懷裡鑽,師父的記性什麼時候這麼差啦。“那套好漂亮的紅裙子呀,還有,還有鶴鳴呀。”
“那不算,有誰成親送劍做禮物的。”他本想說送她鶴鳴是因為斷念已成殘劍,而小骨不能沒有趁手的兵器。
想到兵器思緒不可避免回憶起斷念,斷念、斷念,不知道要斷誰的念,若斷了她對自己的念想,還不如不要。
斷念是他送她的第一個禮物,可是也是他親手用斷念刺了她103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