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午後在院中,笙簫默一邊享受著花千骨準備的甜食一邊繪聲繪色地說著白子畫小時候的趣事,逗得花千骨哈哈大笑,拉著他不停地說,她想再多知道些師父小時候的樣子,說不定將來他們的孩子也會那麼可愛。
只是兩人一個手舞足蹈一個津津有味的樣子落在剛才外面回來的白子畫眼中,不由有些吃味,小骨多久沒這麼開心了?雙修以後她的笑就是淺淺淡淡,像一陣風不留痕跡,現在她竟然揹著他對笙簫默笑?!
心中不平,周身都透著寒氣。花千骨感知他回來,急忙站起來,想跑到他身邊又礙於外人在場,只得恭敬地垂首喚他:“師父。”
白子畫見她如此拘束,心裡彆扭,又見笙簫默斜倚在桌上對他招手:“師兄快來嚐嚐,千骨做的甜食,真棒!”
他那眯著眼的狐狸樣更讓人討厭。白子畫瞥了自家師弟一眼,徑直走到小几前,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胃裡直泛酸水,小骨居然做桃花羹給他吃!
氣不順啊,氣不順……
長袖一甩,冷著聲音道:“小骨,你師叔在長留還有要事處理,代為師送送他。”
笙簫默笑嘻嘻地站起來,與花千骨使了眼色,篤定道:“我一閒散仙人,哪有什麼要緊事。”
白子畫恨不得他馬上走,但這狐狸耍無賴,可是總不能把他打出去吧。
笙簫默的眼色還是有效果的,花千骨拉了拉白子畫的袖子道:“師父,你就與師叔回長留看看吧,小月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也不會無故失蹤,萬一真是妖神作怪,我們也好早做準備啊。”
白子畫低頭看她,一張俏臉上滿是期待,心中一動:“你都知道了?”
“嗯。師叔與我說了。師父放下長留的一切與我結為夫妻,這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能有師父相伴,是小骨最大的幸福。只是師父不要為了小骨放棄自己的原則,只有天下太平,小骨才能安心的與師父長相廝守啊。”
她抱著他的手臂來回搖晃地撒嬌,眼若星辰,看得他心中發燙。白子畫並非真的不再管長留之難和神器動盪之事,只是心頭有結未解,既然小骨也這麼說,他自然是要去了,而且不能讓笙簫默再待下去了。
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暗暗地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香味,十分難捨地道:“那好吧,乖乖地在家等我回來。”
“嗯。”花千骨甜甜地笑,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啄,“萬事小心。”
看著兩人的膩歪勁,笙簫默直翻白眼,當我不存在啊。
☆、意外之行
御劍而飛時白子畫一直在想,沒有帶上小骨到底是對是錯,怎麼才離開她就那麼想念了呢?
在途中時笙簫默已經跟他說了大致的情況,至於到底南弦月為誰來提親,笙簫默說他也不知道,當日南弦月說一定要見了花千骨才會告知。
瞧著師兄陰沉的臉,作為師弟笙簫默只得安慰道:“也許他並不知你二人已成親。”
“覬覦□□,不可饒恕。”白子畫神情淡漠,雙目中卻泛著隱隱的殺氣,看得笙簫默暗暗咂舌,師兄對小花花的佔有慾真強。
離長留不遠,白子畫就已經感知到強烈的動盪不安,長留海上這幾日更是巨浪滔天,一些小島已被淹沒,封印神器的紫色煙雲一直纏繞在上空。
師兄弟二人御劍下落長留大殿,齊聚其中的各派掌門與弟子皆站了起來,以各種複雜的目光看著他們心中的仙界第一緩緩步入大殿。
其間有人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尊上終於回來了!”
“怎麼不見他的徒弟娘子,花千骨?”
“誒,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
……
各種議論聲灌入白子畫耳中,他並不在意。
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