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算是人麼?我今日便向你發誓,我秦川若有……”說到這裡,又覺嘴上一暖,芳澤微聞,早被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按住。
易婉玉嘴角含笑,低聲道:“傻哥哥,誰要發誓了,難道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麼!我是跟你說著玩呢,放心吧,一切都聽你安排便是。咱們明早便分頭行事。時候不早了,我要回房睡了!”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轉身便欲出去。
秦川急忙伸手攬住她肩膀,央求道:“好妹子,明早一別,可能要好幾天見不著面,你不想多陪我說些體己話啊!”
易婉玉回過頭來,紅燭之下一張白玉般的臉蛋微微一紅,更加嬌豔姿媚,低聲道:“呸,少臭美了,誰才稀罕陪你說話呢!”格格一笑,輕輕的噓了口氣,將頭倚了過去,雙臂緩緩摟住了他腰。
次日一早。四人便依計行事,決定兵分兩路。
相偕出了徐州北門,來到一處十字路口。臨別之際,秦川向桑青虹道:“桑舵主,到了泰安城,你們只管便宜行事。一切小心,最好不要跟人動手!”桑青虹點頭道:“請幫主放心,屬下理會得。”
秦川交代完桑青虹,轉頭看時,卻見易婉玉和沐青蘭在遠處的幾排楊樹之下。低聲絮語。
二女手拉著手,咭咭咯咯的說個不停,談笑之際,不時向秦川遠遠眺望。
這邊廂桑青虹格格笑道:“幫主,你這兩位仙子般的紅顏知己感情如此親密無間,居然也不爭風吃醋,倒是少見得緊!我若是男兒,我也會妒忌你的!”秦川聽她話中大有取笑之意,臉上一紅。乾咳兩聲,囁嚅道:“她們倆人都很好的。”
桑青虹嘻嘻一笑,雙手一拍,揚聲道:“玉美人。還走不走啊?”易婉玉遠遠應了一聲,又跟沐青蘭耳語了幾句,才攬著她肩頭一同走過來。
秦川問道:“你們都說些甚麼,怎麼這麼久?”
易婉玉和沐青蘭相視而笑。點了點頭,緩緩分開。
秦川欲待搭訕,易婉玉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語,竟自翻身上馬,用遮塵布帕蒙了口鼻,只露出了眼珠,向桑青虹道:“走吧!”一提馬韁。那馬長嘶一聲,放開四蹄,向北疾馳。
桑青虹跟著縱上馬背,向秦、沐二人拱手作別,將玄色大氅的領子翻起,拉上風帽,撥轉馬頭,直追易婉玉而去。
秦川呆呆望著二騎遠去,終於消失在山坳之際。轉回頭時,只見沐青蘭雙手分別牽著雙馬,默默的瞧著自己。
秦川接過紅馬韁繩,問道:“玉妹跟你都說了些什麼?”沐青蘭抿嘴一笑,搖頭不答,見他仍不時舉目向北眺望,道:“既然這般捨不得玉妹,幹麼還要跟她分開?”秦川嘿嘿一笑,道:“便是跟你分開,我也一般捨不得啊!”
沐青蘭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轉過了頭,伸手拉上斗篷上的風帽,罩住了一頭秀髮,又圍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對眼睛,淡然道:“時候不早了,快些趕路吧!”
秦川見她神色忽轉冷淡,微覺好奇,但見她已騎上馬背,便跟著上了馬。
雙駿如龍,並行而西,沿著官道疾馳。行出三十餘里,人煙漸少,秦川見路畔有座小廟,道:“累了吧,咱們就在這兒打個尖如何?”沐青蘭點了點頭,卻不作聲。
二人將坐騎系在廟外樹下。秦川抬頭見是一個十分破敗的小廟,已久無人至,門外兩側刻著一幅對聯,上聯是:看得開看不開看開;下聯是:放得下放不下放下。
他默默誦讀了兩遍,不覺怔怔的出了神,暗想:“這兩句對聯雖然粗陋無文,卻是勸喻世人凡事看得開,放得下,倒也不無道理。”
兩人在廟中吃了些乾糧,繼續趕路。
當晚在沛縣城南的一間客棧內投宿。
晚飯之後,沐青蘭早早回客房歇了。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