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再也無法和張義進行聯絡,她必須一個人在紛繁複雜的環境中,找出最應該呆的地方,找到最應該首先消滅的敵人,並且儘可能的不傷害到張義,她掌握的那些箴言基本上都屬於範圍靈能術,而這個世界裡,沒有團隊傷害豁免這種說法。
想要從新獲得聯絡,或者說,讓這個星球不再幹擾張義小隊的通訊,也不是沒有辦法,而且張義已經能夠猜到那是什麼辦法。
戰場元件。
保持通訊同樣是戰場元件,再進行某種附加賽,然後獲得這種戰場元件。
張義暫時還不需要考慮這個戰場元件,除了他擁有一個系統賦予的小隊圖示管理之外,最重要的是,他相信,那位太空骷髏,對於這種類似沙盤的戰場有著最基本的公平要求,也就是說,如果張義這邊投入一個戰場元件,並被承認使用,那麼對手也肯定會被允許投入一個戰場元件,這個戰場元件究竟能起什麼作用還不得而知,但是無論如何,這個戰場不會最終發展成對張義他們單方面有利的戰場,否則持續下去,就不存在競技可能了。
所以,有足夠的戰場元件能夠使用就行,獲取太多的戰場元件不僅會導致反覆的附加賽,更重要的是,堆上去越多的元件,並不見得就是越好的事情,因為對手也會同樣對上同等數量的元件,到時候,張義現有的水平能不能抵抗掉對方元件的優勢還是個問題。
張義聳了聳肩,合上自己的面甲,雖然這個裝甲中曾經死過一個人,應該說是一個克隆體,而且還是張義的克隆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義曾經死在裡面一次過,但是張義沒有什麼避諱,儘管據點裡還有多餘的裝甲,不過沒有人知道未來的戰鬥還會維持到什麼時候,現在節省一點沒有任何壞處。
更何況,張義總覺得,既然自己在裝甲裡死過一次,那麼,也許不會死上第二次?
人不可能踏進同一條河流,也許也不能在一個裝甲中死了又死?
如果這麼理解,那麼這身紫色的大隊長裝甲,對張義來說,倒是一個足以成為吉祥物的存在。
一邊這麼想著,張義一邊踏上臺階,當他推開據點頭頂的大門後,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
果然,當他使用皇帝箴言環境這個戰場元件後,對方也使用了一個戰場元件。
整個戰場包括據點這裡,到處都是大物瀰漫,甚至比地球上的那個地下格鬥場裡釋放的戰爭迷霧更加濃重,張義甚至看不見剛剛離開據點的李妍現在已經到了哪裡。
他低頭看了一眼裝甲雷達,雷達同樣被幹擾的不能正常工作,只能時不時的顯示一下大概的位置,想要透過雷達準確找到李妍都很困難,更不用提不知道是什麼生命的對手了。
張義又掃了一眼系統提供的小隊地圖,還好,系統沒有受到這個星球干擾,張義準確的找到了李妍的位置,現在李妍正在距離他30米左右的地方向著右方而不是戰場前進,看上去像是出現了迷路現象,不過張義並不覺得奇怪。
很少參與死亡決戰的人類對於戰場的血腥氣味並不敏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張義這樣,一走出據點,就能直接找到戰場所在的,他甚至能感受到戰場中央那熟悉的乾涸血漿味,不知道有多少隻,多少種生命曾經在這個戰場中央被對手殺死,肢解,甚至是吞噬,雖然張義不是什麼殺人狂魔,但是,他必須承認,鼻子中隱約聞到的這種味道實在讓他感到興奮,激動。
他的身體都在為這樣的味道顫抖。
李妍沒有進入戰場也是一個好事,他想,至少不用擔心李妍的性命受到威脅,而他也可以放手大戰一番。
坦率的說,在此之前的屢次戰鬥,都不讓張義感到滿意,無論是對著鐳射牆還是對著克隆體,他總有一種使不上勁的感覺,這種被壓抑的感覺讓他現在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