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西門同學的話薦說,那天他從校團委辦公室出來,懷疑屋裡面的兩人有事兒也的確不是望風撲影,而是確有其事的!
具體的細節是:西門剛一走出門,那早已急得火燒火燎的艾維忠上去就死死摟住了於芳,並嘴巴對嘴巴熱死熱活地啃了起來,只是艾書記在這方面心特細,並且對此很有經驗,怕剛出門兒的西門聽見,啃時的確沒有啪地弄出個響來,而是唇和唇死死相互貼在一起的;至於後來傳出來的笑聲,那是兩人由於極度歡娛而才一時疏忽所致;
至於到什麼程度,本章開頭既然說曾有過**之事,那便說明已經發生了**關係,並且不是一次,事實也是如此,據兩人沒事兒閒談時透露,男的艾維忠回憶是十二次;而據女的於芳說是十四次。兩人說的所以有差距,是因為男的說的是以一天為一次的標準:兩人大多數都是在學校團委辦公室,艾維忠怕事畢出現後果,每每事前腰裡總是揣著安全套的。動作並且總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那種,站著從後面行事,當然是一天一次,因為雖然也想多行幾次,但白天條件不允許,只好見好就收;而另外一次是在艾維忠的家裡,老婆那天下午回了孃家,艾維忠感到天賜良機,兩人推波助瀾之時終於到了!就在媳婦剛走之後,約於芳晚上天黑後一定要偷偷去家裡。並且去時以擊掌二次為號。男的聽見便給開門。那回一宿就行了三次,才有了彼此計算上的兩次誤差。
兩人還曾記得,艾維忠為了歡娛和尋找一種剌激,那天夜裡開始是不想戴套的。於芳當然願意。女人願意一是為了痛快,二是如果真能懷上,便達到了即成事實的目的,然後就逼迫男方離婚。然而艾維忠畢竟是個不大不小的領導,多小還有些理智,想的比較周全,擔心出事露了馬腳,行事時終於違心地帶著了安全套,事畢時還說。這樣好!我們不能不響應我黨和人民政府的號召,節育是大事呢!於芳當時也戲謔說,你吆,幹事時也不忘響應上級號召!但你不是有覺悟,你是缺德!
由於安排的天衣無縫。那天晚上從始至終一切都很順利!幾次翻雲覆雨後,在天快亮時,女人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最後用力地薅了一把男人的物件,兩人又進行一番狂吻,以至在分別時雙雙落下淚來。之所以落淚,原因當然都源於彼此都得了莫大滿足後的那種激動!
但事情敗露也是出在那天晚上!
因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須知艾維忠早便和自己媳婦使用過安全套,那時還真是響應號召,但事畢後,都是媳婦收拾殘局,將男人的套子摘下後,在洗涮陰部時順便丟在灶坑裡。這次和於芳用過後,艾維忠當然十分謹慎,在於芳走後,他翻了被裡被外,看了褥子上下,以至抖了抖兩個枕頭,又看了炕上和屋地,找得滿頭大汗,無論怎麼找,只找到兩隻,便氣得不行,無奈先用紙將兩隻包好,揣到上衣兜裡,打算上班後再扔到學校什麼地方,定下的標準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可按此標準,不得不邊吃飯邊思考著沒了的那隻,一想不行,這要是讓媳婦回來一旦發現了,那還了得?!便害怕起來。於是,連飯都沒有吃好,又找一遍,甚至比方才找的還細,尤其那一對枕頭,扯掉了縫在上面的枕巾也沒看到那隻套子。一看手錶已到了上班時間,才不得不離開家來到學校。
到了辦公室,艾書記還坐不隱站不安地想著那隻套子,到底哪裡去了呢?就想找於芳問問,因為於芳太任性,更有點兒野性,也許是她不經意收到了自己身上,甚或為了沒事時玩也不一定。
正巧於芳進來,便問了究竟,於芳矢口否認,並大罵,“你還算個老爺們兒!這麼點兒事你都辦不妥貼?!”罵完又笑了,得意地問,“真要是讓你家的那母夜叉發現了,她定會不答應你,弄不好她便會當孫書記告你的狀,你將如何是好呢?”
艾維忠無言以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