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芳說:“真要是那樣,我告訴你,乾脆就和她離婚,你敢不敢?”
“到時候再看吧!實在不行,我才能和她離婚,然後就把你娶過來!”
於芳高興,就看手錶上的時間,並牢記在心上,上前又親了一口說:“這可是你說的!咱們可要天地良心啊?!”又站起,拿眼睛逼視著。
“是我說的!”艾維忠固做高姿,再次抱起來於芳,啃了半天,啃得色性大發,手又伸到於芳下身,硬是扣了一回。弄得於芳火燒火燎。外面忽然有人走動,於芳才離去。
晚上,艾維忠一進家門,果然媳婦正在生氣。便不知恥地摟起了媳婦問:“寶貝呀!怎的了?”
媳婦一把推開他,惡狠狠地問:“昨晚哪個小騷x來了?”
膽卻的艾維忠固做鎮靜,平靜地說:“你可拉倒!誰能來我家裡,她吃豹子膽了,敢到第三中學大名鼎鼎的團委艾書記家來?!”便又佯裝出一事副笑臉。
媳婦冷笑一聲,嚯地翻開那枕頭背面,那隻套子露了出來,妥妥地貼上在枕頭上。吼道:“這是怎麼回事?”
艾維忠臉刷地紅了,心想,我早上兩隻枕頭怎麼就只抖了抖?!沒有翻過來仔細看看。便倒打一耙說:“誰知道前兩天咱倆完事後你怎麼弄的?!可真是的,這怎麼還粘著呢?”
說著,就將套子拿在手中,高高舉起來,嘻嘻笑著說,“媳婦你看,這裡面還淌湯呢,一點兒沒幹呢!”
繼續顛過來倒過去讓媳婦看,媳婦卻不看,艾維忠只好趕忙到外屋欲丟進灶坑裡……
媳婦霎時明白。男人是想毀掉證據。我豈能答應他?!趕緊跟出來。在灶坑門臉兒欲奪那隻套子,艾維忠一看不好,就勢丟進灶坑裡,還用燒火棍橫扒拉豎攪和地和攏一氣。便從灶門口飛出一陣灰燼來。
媳婦無奈,氣氣地說:“你等著吧!明個我就去學校孫書記那告你去,不用你美!”
毀了證據的艾維忠很是得意地回到屋裡,但一聽媳婦要到孫書記那告他,立刻就傻了眼,不由得想起了於芳預先說的話來。艾維忠便六神無主起來,因為他怕的就是孫書記,便現出了笑臉,先來個死不承認。瘦驢屙硬屎說:“姓艾的不怕你去告,老子我走的正行的正,腳正不怕鞋歪,我等著你去告我好了!”
媳婦看丈夫不服軟,惡狠狠說:“不用你跟我來硬的。我要不去告你,我都他媽不是我媽養的!”
艾維忠一硬到底說:“我還是那句話,到時候你告我我也不承認,看你怎麼辦?!”
“我就不信那個勁兒了!怎麼我憑白無故就去告你呀?!人家孫書記怎麼是傻子呀?!他聽後不會用腦分析呀?”
“孫書記當然會分析,但我是說你告我你沒有一點證據,人家孫書記會認為你頭髮長見識短,女人沒事瞎猜疑的!”
“還要什麼證據?!才剛兒你扔進灶坑裡的那避孕套不是證據嗎?你別以為你用燒火棍撲嚕沒了我就沒話說了,你想的不對,我鼻子下面還有個嘴呢,我不會下嘴說給孫書記聽嘛?!”
“可你是個女人,你又比孫書記小許多歲,你那話怎麼能說出口?”
“事兒你都能做出來,我怎麼還能說不出口?!”
“既便你能說出口,就你那個小老樣兒,在人家孫書記面前肯定也是吞吞吐吐,含著骨頭露著肉地說,人家孫書記會不會懷疑你去勾引人家去了?!再說了,他就是懷疑也好,不懷疑也好,我不承認,你和他不還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