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看著說:“現在你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本來不該把你叫過來的,不過有些事,真的需要你幫忙……”
“周隊,我盡力而為。”
“好,那言歸正轉了,張果,收起你的祟拜之心,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辦案子。等案子結了,你再考慮,怎麼和你的偶像吃飯……”
周庸拍了拍手上的資料,往張果頭上拍了一下。
捱了打的張果笑著坐了回去。
“周隊,到底發現了什麼新線索?”
時檀把資料拿了回去。
“怎麼,你還不知道?”
周庸看方樺。
“對,我還沒說!”
方樺點頭,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說。
她拉著時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周庸馬上就進入了主題:
“OK,那我就再說一說:是這樣的,關於阮盈玉這個案子,現在我們已經確定二十日天,祁氏大廈曾進過兩輛可疑車輛。這兩輛車上裝著裝修材料,他們持有電子卡。可以自由出入。期間,他們乘內部工作人員電梯搬運大型號辦公用具。20日那天,48樓某辦公室重新裝修改換傢俱,我們懷疑阮盈玉可能已經在那個時候被送上樓了……”
“那個辦公室是誰的?”
時檀翻了一下資料。
“祁繼的父親,祁諫的!”
這一句話,令時檀不覺一呆。
“好好的祁諫為什麼要重新裝修?”
這一問,問的很尖銳。
“風水大師的意見。據說之前幾個月祁諫三番兩次出現事故,所以就請了風水師看了一看,人家風水師說了,他那辦公室的財路福路和整幢樓的佈局相沖,這和他的年紀有關,要是不改變裝修,就會出現性命之憂。所以祁諫就換到了46樓,48樓那邊從年初八開始裝修,直到前兩天才算是完工。”
張果說到這裡瞟了時檀一眼:“祁繼和祁諫關係,據說很不好。時檀,我能不能採訪你一下,你,作為祁繼的太太,祁諫的兒媳,這事,知道嗎?”
這人一邊這麼說,一邊還作出了一個手拿採訪話筒的手勢。
時檀抽了抽嘴角,這人,逮到機會,就來三八一下。
“不怎麼了解,八年前我和祁繼舉行完婚禮就去了英國,這八年,我沒怎麼和他的家人接觸過!”
她想到了之前祁繼
說過的話:祁諫從來沒有陪過兒子過生日,可見父子之間的關係有多僵。
但這並不代表祁諫會買兇汙陷自己的兒子吧……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出國八年都不回來,期間也不參加任何祁家的家族活動?”
張果這是要將八卦男的角色演繹到底啊!
邊上,其他同事,全都露出了一露饒有興趣的神色。
“私人原因,不便告知!”
每個人都有聽人隱私的心理,尤其是這種貴圈裡的新聞,差別在於多少的問題。
時檀知道,關於她和祁繼的事,隊裡的人都生有好奇之心。
那日釋出會上,她和祁繼沒有針對任何一個記者的提問作出回答,他們的發言,只是一種避重就輕的申明。這樣一種申明在某種程度上,加重了他們夫妻關係的神秘感。
但由於他們一家三口第一次正式亮相公眾場合,關係看著很融洽,被所有記者拍到的照片,又很是完美,能給人一種滿滿的幸福感,是以,公眾對這件事真假與否的爭議,並不大。
另外,祁家人或多或少在背後控制著事態的發展,所以,記者會後各類報道都比較正能量,所以,祁氏的股票才會再度上揚。
至於冒牌千金事件爆發之後,雖然祁氏在股市有所下挫,不過之後伴著駱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