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嵐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嗯?」
花未情將臉湊近,在他唇上碾轉,這些日與他接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他早已習慣。蕭嵐軒攬住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花未情離開他的唇,極近的距離與他對視,「你都把我帶回府了,若對外人說我還是處子,你道,可有人相信?」
「你想要?」
花未情輕笑一聲,「我是你的,而你卻不是我的,就不能是你想?」
蕭嵐軒穩住他的頭,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近日事太多,待過段時間,再好好陪你。」
花未情將頭擱在他的頸窩,應了一聲,「嗯。」
蕭嵐軒大抵是早起慣了的,每日他起床,花未情都不知曉。也是,怎麼能比,他花未情前世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留戀花叢的風流公子,哪用得著起早貪黑,能在午膳前起來已是不錯。
蕭嵐軒一早起來,不是出門而是去了梅園。
這蕭府上下,也只有他能隨意進出梅園。梅園的主子魏靈溪也起得早,喝了早茶便在園子裡散步。平日裡是丫鬟陪他,今日多了蕭嵐軒。
「軒兒,聽聞你昨日帶了名男子回府?」魏靈溪問。
「確有此事。」
「是哪戶人家的公子?」
蕭嵐軒頓了頓,老實交代,「他出身青樓,孩兒為他贖的身。」
「你這是喜歡上他了?」聽到是青樓出身,魏靈溪也不怒,面帶笑意地問他。
蕭嵐軒沉吟半響,「孩兒不知。」
「喜不喜歡問問自己的心便好,怎會不知?」
蕭嵐軒尋思著該怎麼解釋,「孩兒未曾對人動心,他除外。」
「動了心便是喜歡,這明擺著的事,你怎的還不明白。」魏靈溪輕嘆道,頗有些無奈。
蕭嵐軒輕笑,說的也是,動了心便是喜歡,哪還有不知道喜不喜歡的?
兩人繞著梅園走,園中的梅花還沒開放,卻被魏靈溪打理得很好,滿枝滿椏的綠葉青翠欲滴。魏靈溪臉上的笑漸漸收攏,「軒兒,你喜歡誰願意和誰在一起,我都不干涉,只是,你體質特殊,與男子相處千萬要小心。」
「孩兒明白。」
交代了此事,魏靈溪又道:「那位公子昨日倒是匆匆看過一眼,確實生得一副好面孔,看著挺討人喜歡。」
「爹爹喜歡便好。」
聽著那句爹爹,魏靈溪心頭一暖,臉上的笑不禁加深了幾分。蕭嵐軒並非蕭政庸的正室夫人所出,而是男妻魏靈溪所出。蕭政庸天生斷袖,不能與女子交媾,遲遲未能有子嗣。傳聞之中有藍翎人,能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只是無人知曉藍翎人的藏身之所。
蕭政庸為得子嗣不惜重金派人前去查探藍翎人藏身之處,歷經五年總算尋到。彼時已三十七歲的他親自前往藍翎人藏身之地,欲這一名男子為妻。
藍翎人世上僅存千人,以男子居多,藍翎人無論男女皆可孕育子嗣,而區分藍翎人的標識便是左肩處的藍色羽毛紋,每個藍翎人自誕生以來便有。
蕭政庸跋山涉水前去藍翎人藏身之處,只看上了年僅十五歲的魏靈溪。魏靈溪雙親皆是男子,亦是正統的藍翎人。
起初,魏靈溪不願隨他。蕭政庸不強迫他,打算在藍翎谷停留些時日另尋他人。
此間,魏靈溪生父得了怪病,藍翎谷中無人醫治,定論為不治之症。蕭政庸此時出面,願意請谷外的大夫進谷為他醫治。
蕭家名下醫館百家,其中搜羅不少名醫藥師,就連皇宮御醫也未必能及得上。蕭政庸請來二十餘名大夫為魏靈溪生父治病,各式名貴藥材都往魏家送,不消兩月,魏靈溪生父痊癒。
魏靈溪為報恩便答應下嫁蕭政庸,以身相許,後為他懷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