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下,我才看見一道白光,飛回了我的出生地。——對了,她的計算錯誤,我有被動回血的小功能,被動功能在門派禁地是依然正常運作的。
哀嘆一聲,無語下線,然後給葉安妮打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那丫頭大概還線上上,糾結人馬報仇去了。
我打給JOYO。
也不接。過了陣子打回來。“幹嘛?我和你老闆吃夜宵呢。”
“……沒幹嘛。”想了想我還是啥都沒說,“沒事兒,隨便問候你一下。這麼晚吃宵夜小心發胖。”
“不會,等會還做運動呢。”JOYO一陣淫笑。
我只好掛電話,上床睡覺。
第二天的世界回覆到正常世界——法庭通知書來了,叫我等30天后的宣判結果。護照被扣押,暫時我不可以出國。幸好香港是中國領土,也幸好我的戲不在泰國。輝煌上上下下都鬆了口氣。
綺麗方面發出邀請:宣判的前一天晚上剛好是綺麗新秀的總決賽,邀請我當天去做特別嘉賓+獻唱,酬勞照付的基礎上加給我五萬元歌酬。
五萬元……只能買一套葉安妮遊戲中的裙子,連盔甲也買不起。但是我當天去獻唱,第二天出庭,眼球效應,豈是五萬甚至五十萬買得到的?
又免費幫人炒作一把。
電視臺的德性,也就是如此了。
不過總算說明,大事已經雨過天晴。我的又一樁壞孩子事件,留在了娛樂圈史冊之中。
飛香港的飛機上,我翻看大疊娛樂報紙。
“P和C的角色會換麼?”我問坐在旁邊的詹慕斯詹大導演。
“當然不會。”大導演嗤之以鼻。“但是我們可能會換葉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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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驚訝地扯下墨鏡。“為什麼?”
“不知道,你們公司的建議。PC跟她在一起似乎沒辦法演戲。”
“換誰?”
“可能是李印子。”
那位和PC搭戲後來獲得國際影后獎項的紅拂女,前著名花瓶,現性格美女。
“不是一開始就討論過會沒新鮮感麼?況且以她的地位,會願意出演配角?”
“配角談不上,戲少,但是是唯一重要女角色,而且,我們可以給她加戲。”
“可是葉安妮……”
詹導攤了攤手。“我都覺得安妮比較合適。李印子形象太過美豔,又三十幾歲的人了,必定要化個大濃妝,搭小C,實在太姐弟戀了。——不過跟你對戲就有看頭。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加重你們的戲份,讓李印子乾脆愛上你得了。”
“……千萬別……”我太陽|穴隱隱作痛。“萬一我被判刑可沒法出席宣傳,您老想清楚……”
“那樣才好,更有噱頭。”詹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一條。
我胡亂吃了點飛機餐,正想小睡一會,空姐忍不住過來索簽名。
“對不起,我目前的狀況大概不適合隨意畫押。”我說了個笑話,但是空姐笨笨的,顯然沒聽懂。
我只好說清楚,“沒空,沒心情,不好意思,請你專業點。”
空姐臉色一變,訕訕而去。背後不知道又會任何編排我的耍大牌情事。
哈,正好。要炒就往死裡炒。
下飛機。
助理推著一車子行李,我把證件塞給陳,然後對著一群接機的粉絲揮揮手。她們穿著統一制服,舉著我已經很熟悉的雙面的牌子,一面是“沉默”,一面是“輝煌”。
我穿著皺巴巴的TEE和咖色的居家長褲,一切以舒適為先顧不上打扮,但是她們還是興奮地對我狂拍一氣。
我對她們微笑,她們大叫,“張續,我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