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史學家記載:香澤國源朝左相之子云思儒,雌雄莫辨之姿,嗜白,所見之人無不傾心,世人後常以“思儒”喻美男。
看我彎弓射大雕!~——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二級準備!——發射!
“嗷~~”
一聲淒厲的慘叫。
哈哈!看來射中啦!
不過———————————————天上還在飛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怎麼沒有掉下來?疑惑……不解……
低頭一看——
狸貓倒在地上打滾,一邊耳朵鮮血淋漓,嗷嗷直叫喚,慘不忍睹……
唉,可惜了一支好箭啊!(作者:太不人道了,小心動物保護組織起訴你。)
小白哭笑不得地抱起狸貓,細心地幫它上藥,包紮好被我射斷的左耳。此後,狸貓一見到我出箭必定撒腿就跑(女豬:啦啦啦!我是快樂的神箭手!不出箭則以,出箭必見血!);從此,狸貓就把小白當成了它的恩公,小白一來它立馬撲上去熱烈迎接,就差以身相許了(豬狸貓:我是公的,不搞BL!)
“兩隻狸貓,兩隻狸貓,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此後,一首動人的童謠在香澤國傳唱開來,家喻戶曉!街知巷聞!
當然,沒有尾巴的就是狸貓太子,沒有耳朵的就是我家狸貓豬啦!——by傳唱人:雲想容。(太子:怎麼又扯上我了……)
第一卷:雪映白梅梅映雪 少年不識愁滋味(二)
我六歲,小白十歲,太子十六歲,豬狸貓年齡不詳,傷齡1年
太子納兵部尚書之女姬娥為側妃。
我怒了……
想當年,我可是在諸多1女N男美文中薰陶成長起來的新一代傳統女性,從來只有我負天下男,不可天下男負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姑奶奶我長大以後定要讓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再用力踏碎一顆玻璃心!嘿嘿,某女在陰暗的角落裡冷笑……
“啊嚏!”東宮裡正在讀書的太子忽覺一陣陰風吹過,後背有些涼颼颼的。
“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差人送來賀禮!請殿下過目。”
“呈上來。”一雙亦邪亦媚的美目仍舊專注於字裡行間,疏離而淡漠。
“此乃太子妃為太子專門晾曬的十三兩花茶,據說不似一般花茶取花瓣入茶,此茶僅取花蕾,甜美非常!”(作者:花蕾?——***——花心?女豬:BINGO~正解!)
“傳我的話,謝過太子妃。”雲淡風輕的語氣沒有波瀾。
“是。太子妃還為此茶取了個別名。”
“何名?”
“偉歌。”太監低頭彎腰恭謹地回話
劍眉略微地抬了抬,斜睨了太監一眼,“何解?”
“歌頌殿下英偉神勇。”
……
我九歲,雲思儒十三歲,太子十九歲,豬狸貓年齡不詳,更名“一隻耳”。
又是一年柳絮紛飛時,淡淡春風,半池柳絮輕如煙,淡淡雨絲零星飄落,四月春光似逝非逝。
若隱若現攏煙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嬌俏玲瓏挺秀鼻,不點自紅櫻桃唇,膚若凝脂,頰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嫋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欄旁,水光瀲灩之中,傾國傾城之貌隱約幻現……世上之人只消一眼便會愛上她。
撐著紙傘,信步走到緣湖邊,初映入雲思儒眼簾的便是這樣一幅安靜唯美的畫面,不禁駐足呆立,沉醉其中……
但是
“啊嚏!……啊嚏!……啊嚏!……啊嚏!……”
一串連珠炮一樣的噴嚏聲打破了魔咒,雲思儒無奈地輕輕搖頭,淺笑,拾級而上,行至水亭中央,“容兒,可是又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