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在他的身上,發出一道孤寂的光輝,讓人不禁有些心疼。
月諾輕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聽見身後有響動,蘇浩然回過身,帶著清晨的樣溫和等的說了句,“早。”
“你不是更早?”月諾從床上下來,走到盆邊洗了把臉,坐在梳妝檯前面大概的把頭髮梳了個髻,用一根絲帶紮好,簡單而大方。
從頭到尾,蘇浩然只是淡淡的看著,等到月諾弄的差不多了,這才若有所思的開口問,“人活在世上,幸福是什麼?”
月諾扎絲帶的手愣了一下,從銅鏡裡看了眼蘇浩然,接著把絲帶紮好,口中輕輕的說,“幸福的定義很廣,就要看你想要什麼。”月諾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的眼睛說,“有些人的幸福只是想要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安居樂業而已,有些人只是想著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每日為她描眉畫目也算是人生快事,有些人的心裡想著的卻是千秋大業,也因為他的想法,從而製造了流血成河的悲劇……”
“夠了,別以為你什麼都懂,你不過就是本王手裡的一顆棋子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說這麼多,”蘇浩然突然的打斷月諾的話,一把拉過她,“自古女人就是禍水,沒有想到你也不例外。”
也不等月諾解釋,拉著她就往房間的外面走,月諾的心裡那個嘔啊,剛才似乎她也沒有說什麼吧,況且這些還都是他自己問的,她只是說出了心理的想法,怎麼就成了禍水了。
出了房間的門,兩名隨從早就已經守候在門外,見到他們出來,都往旁邊讓了讓,蘇浩然拉著月諾走在前面,兩個隨從跟在後面,走到樓梯口,正準備要下樓,從後面突然衝上來一個人,在其中一名隨從的身上撞了一下,回過頭奇怪的笑了一下,那名隨從住身上一摸,“小賊慢走,竟然敢偷你爺爺的銀子。”
說著追了過去,那個偷銀子的賊急忙快步往外面跑,隨從追到門口,從旁邊躥出來幾個功夫不錯的人,把那名隨從給攔了下來,雙方一句話沒說就動起手來,那名隨從只有一個人,明顯的有些吃虧。
“主子,我去幫忙,”蘇浩然身邊的那名隨從對著蘇浩然抱了下拳,一個縱身跳到樓下,加入了戰鬥。
“小妞好漂亮,”從樓下上來一名醉漢,經過月諾的身邊時,抬手在月諾的臉上摸了一下。“啊,”月諾驚叫著閃開了對方的手,蘇浩然大怒,一手護著月諾,另一隻手“呼”的一拳揮了過去。
那人“嘿嘿”一笑,閃身躲了過去,“外邦小子也敢到中原來放肆,”
說著一拳揮了過去,那全看起來平實無華,但是卻“呼呼”生風,蘇浩然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推開懷裡的月諾,險險的躲過了那一拳。
“浩然救我—— ”聽見月諾的呼喊,蘇浩然回過頭,只見一個人影已經帶著月諾從樓上的窗戶跳了下去,只是那麼一回頭的功夫,對面和他打鬥的人得到機會,“嘭”的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蘇浩然捂著胸口往後退了幾步,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主子。”
“主子,”兩個隨從從外面進來,看見這一幕情形,急忙跑了過來,那名醉漢回頭衝著兩名隨從詭異的一笑,猛的一提身形,也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別追,”蘇浩然一手捂著胸口,一手阻止兩名隨從,面上的表情似乎非常的痛苦。
“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兩名隨從也有些慌了神,急忙雙拳一抱,低頭行禮。
他和月諾的緣分難道真的就這麼短嗎?蘇浩然一手捂著胸口,澄澈的鳳目裡閃動著銳利的光,不,他絕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清晨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一個身穿灰白色衣服的人扛著一位姑娘家快速的往前行走,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這才把那名姑娘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