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揚州的事情,無論大xiǎo,全都說了一次,然後被古樂全都記住了,目的就是為了讓有人試探古樂的時候以應付對答。
最妙的是,甄竹告訴古樂的,都是幾年前揚州的訊息,這正好符合甄路幾年前就離開揚州,去北方域外學藝的說辭。
“長文,你怎麼看?”獨孤弘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問的人,是他的胞弟,獨孤長文,也是獨孤家出了名的智者,說他是狗頭軍師,也不算為過。
獨孤長文沉yín了一下道:“我覺得誠兒分析的有道理,這竹美人的身份早在幾年前,就被人查了個清清楚楚,根本沒有任何造假的內容,而她有一個北去學藝的弟弟,也是眾人皆知。除非是竹美人本來就是和古樂一夥的,早在十幾年前就開始製造假身份,否則這一點應該不假。但如果真是十幾年前就開始造假的話,對方的手段,可謂驚人!”
獨孤弘德似乎不太滿意胞弟說的話:“我叫你給我一個結論!”
獨孤長文道:“甄竹和甄路的身份應該不假。但是那古樂到底是不是甄路的另一個身份,還應該再做定論才是!”
“誠兒明天繼續去打探,一定要把甄路的身份給我搞清楚。還有加派人手,就算把長安城給我翻過來。挖地三尺,也要把今天入城的古樂給我找出來。我到要看看,敢殺我霸兒的,到底是什麼樣三頭六臂的人!”獨孤弘德低吼道。
“是,孩兒知道了!”獨孤誠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huā,死了個獨孤霸,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是獨孤霸一向更得父親的寵愛,現在他死了,父親雷霆震怒,自己也要適當的表現出悲痛和積極的態度來才是。
“你先退下吧!”獨孤弘德道。
“是!孩兒告退,父親和二叔晚安!”獨孤誠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輪不到自己參與,所以老老實實的退出了房間。
等到獨孤城走了之後,房間裡陷入了一片沉寂之,過了良久,那獨孤弘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長文,你給我說老實話,你到底覺得如何?”
獨孤長文沉聲道:“甄路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妙了。雖然現在沒有lù出任何的破綻,但是卻不可放鬆對他的警惕,而竹美人甄竹,此nv遠不像表面的那麼簡單,只看這麼多年來,沒有一人可以將她怎樣,也知道她手段非比尋常。所以,不管甄竹和甄路是不是真的是兩姐弟,他們也遠沒有表面的看起來那麼簡單。而另一方面,雖然現在還沒有霸兒的訊息,但是那個蠍子的話,也不能全信。他和陶家過往甚密,這兩年更是和我們衝突不斷。保不準他是想借刀殺人。而那古樂,我已經收集了一些相關的訊息,現在可以知道的是他自稱來自極北之地的漢族,來中原的目的是為了族人迴歸中原做準備,而他們在函谷關的那一拍賣會,更是讓半個中原為之轟動。最重要的是,在拍賣會其間出現的那些鬼面黑甲人,有上面的影子!”
“上面的人?”獨孤弘德吃驚的道。
“是的,我得到了準確的訊息,鬼面黑甲人一共有千餘許,甚至帶一度殺進了典不韋的將軍府。這麼多人,若是沒有上面的安排,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函谷關這樣的重要的邊塞之中呢?”獨孤長文肯定的道。
“這件事情暫時放下,如果真的和上面有關,我們不能有半點過問!”獨孤弘德忌諱莫深的道。
“我知道了!”獨孤長文道。
“事情就暫時這樣吧,繼續派出人手打探霸兒的訊息,另一方面,給我盯緊甄竹和甄路。還有,那個出現了的古樂,也要給我找出來。最後一個,就是這一次古樂只是單人出現,和蠍子說的十幾人的隊伍有很大的區別,所以要搞清楚,是他古樂隻身前來的長安城,還是其他人分批化妝進了長安城!”獨孤弘德吩咐道。
“我知道了。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