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區添獨孤家本部護院大頭領,古樂xiǎo兄弟年輕有為,讓我一見歡喜,不如不要這般動刀動槍,還是下來好好和家主說說,這樣豈不更好?”
要是真正的古樂在這裡,一定要罵這個jiān人玷汙了大詩人的名字,可是在這裡的是雙子幻象,他冷冷的向白居一看去,別說搭話,就連表情都懶得動一個。
白居一的身邊,是一個穿著面容醜陋的,神情高傲的老頭兒,沒有一般老人家的和氣,反而有幾分yīn邪。他見雙子幻象對白居一的話根本不聞不問,從鼻子裡帶出一聲重重的冷哼。
“這位是金刀老人,蒼才思。名義上是在下的屬下,但是以在下這點微末的實力,自然是不敢稱大!”白居一介紹這個老頭兒道。
雙子幻象看了一眼蒼才思的身後,果然lù出半個刀頭來,隱隱泛著金光。不過他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沒有不屑,沒有震驚,也沒有害怕。看著眾人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沒有生命的物體。
要是瞭解雙子幻象的古樂等人在這裡,只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是耐心耗盡,準備動手開殺戒的意思了,可是白居一等人卻不知道,只以為古樂太過託大,不把他們這些在長安也算是“名流”的高手放在眼裡,齊齊lù出了不悅的神sè,尤其是那蒼才思,更是兩眼兇光閃閃。
在白居一右邊的一個黑臉男子悶氣悶氣的道:“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在那函谷關,早把你古樂給傳得神乎其神,什麼智破鬼面黑甲軍,什麼救了典不韋的無帥府。我曹瞞還以為你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想不到卻只是一個rǔ臭未乾的máo頭xiǎo子,還端是這般自以為是,敢和家主作對。”
曹瞞的話剛說完,又是一陣嬌笑響起,卻是站在他的身邊,雙子幻象身後的一個nv子。
遠遠的就可以聞到她身上那濃烈的胭脂氣味,雖然是在夜晚,但是雙子幻象還是能看清楚,她的樣貌也不算太差,也可稱得上是美nv,不過年齡和那紅月坊的青媽媽差不多,都是最少奔四,一個nòng不好就要奔五的人了。不過她比起那個青媽媽會打扮和保養得多,所以不仔細看得話,還以為她就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少fù。
她先是嬌笑一聲,然後才道:“曹大哥定是為家主不值,費力的勸了許久,這xiǎo兄弟卻毫不領情!”
曹瞞大笑一聲:“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不識實務的人。各位兄弟一會兒可給我留上一手,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máo頭xiǎo子。不過,huā娘子,聽你這語氣,是不是又動chūn心了?放心,一會兒拿下這xiǎo子,定給你留個完整的下半身,讓你好好的品嚐品嚐!”
其他幾個護衛頭領聽了,都齊齊鬨笑起來。一副不把雙子幻象放在眼裡的態度。
他們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輕鬆和看不起雙子幻象,不光是蠍子一早給他們提醒古樂的強大,更因為雙子幻象無聲無息的潛入了他們守護的宅院,要不是最後碰到了線鈴,可能眾人都不知道他有出現過。
只單單這一手,也知道雙子幻象定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所以他們打定主意,要欺古樂年輕氣盛,又藝高人膽大,像這像少年得志的年輕高手,一般都不喜別人看不起他,而他們要做的,就是擺出看不起古樂的態度來,讓古樂動氣,從而lù出破綻。
可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以他們這點手段,想把古樂的鬥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古樂從xiǎo在孤兒院長大,可謂之受盡了人情冷暖,在遇到xiǎo梅兒之前,他是孤兒院裡出了名的yīn沉的傢伙,欺負他的大孩子不少,但是事後全都被古樂一一報復,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所以,以古樂的心智,根本不可能為這些事情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