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灌步兵戰士,不但全身鋼甲,而且手持大盾,因為剛才進攻痛苦之牆的時候,前鋒軍的指揮官覺得它們沒用,所以就調到了隊伍的中後段,這個時候,調它們過來,到也方便。
四千重盾煉屍戰士,排成密密麻麻的盾陣,然後開始向前推進,它們的後面,自然就是和盾陣配合最佳的長矛兵。
於是,一面鋼鐵荊棘之牆,眨眼成形,然後也不管前面還在混亂之中的煉屍戰士,一路強推而來。
還和輕裝的刀盾兵的煉屍戰士混亂在一起的零式傀儡,一時根本退出戰場,直接被這道鋼鐵之牆給推倒。
零式傀儡的攻擊雖然到達了王級,當時重灌步兵戰士手中的大盾本來就是用來防禦弩炮的大傢伙,就算被王級攻擊力的零式傀儡一刀劈到盾牌上,也不可能一刀劈開那厚重的鋼盾,當時它們要是一刀砍不開鋼盾,那麼後面的長矛就會一下子把它們捅成篩子。
要真是個王級實力的戰士,就算一擊打不破鋼盾的防禦,但也能全身而退,當時零式傀儡只有攻擊力達到了王級,別的只有將級和宗級,甚至單以防禦力而言,還在士級的階段。所以一擊不破,就自然是亂槍捅廢的結果。
這麼一面鋼鐵之牆一個推進,一下子就放倒了幾萬零式傀儡。
不過有了前面的部隊的緩衝,後面的零式傀儡部隊立刻撤出了戰線,向後移動,從攻擊態勢轉為防禦態勢。
“哼,就憑這些破東西,不過就是能造成一點小混亂而已。面對我們的煉屍大軍,根本沒有可以阻擋它們的存在!”一見自己的戰術起了作用,那前鋒軍指揮官馬上又牛x了起來,作了個自認為帥氣一百分的動作,一臉不屑的看著擺出了防禦態勢的零式大軍。
幾個副官,一通馬屁跟著就拍了過來,簡直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可惜,今天註定了是這指揮官的杯具日子,手下的馬屁都還沒拍完,就聽得劇烈的爆炸聲響了起來。
那些明明已經被捅成了篩子,紮成了破爛的零式傀儡,那些明明已經倒在地上,被透過的煉屍戰士踩到了泥土裡的存片,卻突然發生了爆炸。
全無防備之下的煉屍戰士,直接被炸上了天。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讓前鋒軍的指揮官以為一開始那恐怖的飛火流星打到了這裡,當時仔細一看,卻發現根本就是那些已經打爛的零式傀儡在爆炸。
“該死的,這些傀儡可以自爆!那種可以爆炸的東西在他們的體內!”前鋒軍指揮官雖然又臭屁又自大,但到底也不是傻子,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炸彈的原理,但一看那爆炸的效果,再聞到那熟悉的火藥味,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在零式傀儡裡面,裝著和飛火流星一樣的成份。
的確,每個零式傀儡的體內,都裝有一百克的苦味酸和一公斤的黑火藥。其實要不是苦味酸的產量跟不上,古樂甚至打算給這些傢伙直接裝上一公斤的苦味酸,那爆炸起來,絕對震撼。
不過,就算是這樣,威力也不小了,換成正常的人類部隊,這麼一下,一萬多零式傀儡一起爆炸,可以直接拉七八萬的人陪葬。
當時,目標是煉屍戰士的話,就沒這麼輝煌了。兩千長矛兵煉屍戰士直接炸死,三千長矛兵煉屍戰士在被炸飛之後再落地的時候,被別的煉屍戰士踩爆了腦袋而死。而重灌步兵,因為穿得太厚實,保護得到位,只有五百多被直接炸死,而被炸飛落地後,也只有一千多被踩死。
一共加起來,七千餘煉屍戰士集體領了便當,再有差不多五千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勢,不過就煉屍戰士的特殊情況而言,那些傷跟沒有差不多。
古樂在遠處看著,撇了撇嘴:“這些煉屍,太結實了,這要換成正常人,能弄死好幾萬,這到好,我一萬多零式,換它們不到一萬的戰損,虧到吐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