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並沒有反對,也沒有半分的猶豫,而是立刻的滴血為誓。
雙方互相發誓保證之後。
一名俘虜中的原軍官站了出來。他就是當初那個主動和古樂交涉的軍官,也是帶頭老老實實當俘虜的那位。不能說他沒有血性,沒有骨氣。從當時的立場和現在的結果來看,他的選擇,無疑是最正確的。
如果當時他也熱血衝頭,帶頭鬧事的話,現在這二十萬俘虜還能活著的有多少?而刑族和圖騰族之間,是否會發生另一次的大戰?
一開始,這位軍官也的確不被一些族人所理解,在俘虜之中,有一部分也視他為懦夫。但是時間久了,這些人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明白了當初這位軍官的選擇是正確的。
“我叫荊弘磊原第三軍第二團團長”軍官先做了個自我介紹
屠輕狂也很正式的行了一個刑族的軍禮:“我是屠輕狂,最後一任軍職為第十九偵察隊隊長”
荊弘磊敏銳的發現了屠輕狂自我介紹之中的軍職——第十九偵察隊隊長。
這個偵察隊就是當時被圖騰族寅虎,午馬,酉雞部族包圍起來的差點全滅的那個偵察隊,因為他們盜取了記錄天干地支陣圖的雕像。後來被古樂所救
“與圖騰族的大戰中,佯攻馬崽坡的部隊,真的不是你在指揮?”荊弘磊問道。
屠輕狂點點頭:“是的,不是我。事實在,在此之前的七天之前,我就中了居家的暗算,完全的失去了知覺。其後直到我醒來之後,卻已經是在圖騰族的琅山城之中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荊弘磊嚴肅的道。
屠輕狂道:“我來,就是告訴大家真相的”
“想來,在場的族人們,你們定然也有知道我和古樂關係的人”
屠輕狂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向眾人。立刻就有數人點頭。
“是的,我一點也不避諱的告訴大家,古樂是我的義弟。他兩次救我與水火之中。第一次,就是傀儡族的白石城地牢之中,若不是他,我可能一生都無法逃離那個地方。而第二次,就是這次,我被居家、童家聯合暗算,身中數種劇毒,今天我還能站在這裡和大家講話,也是因為我義弟和他的族人全力相救。而這一切事情的開端,都要從七年前開始說起”
於是,屠輕狂開始講訴當年的往事。
從他被童家的童思通暗算,落入傀儡族之手。其後好不容易回到刑天城,卻發現自己的家族早已經落敗。而他,更是被人排擠。這還不算,緊跟著,居家和童家發現他沒死,又再生事端,以古樂殺死居安為藉口,多番為難於他,削去了他最後一點軍職,然後在一次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把屠輕狂叫到居家的時候,下手暗算。
“就這樣,我被居家的人暗算,中了劇毒。我現在也不太清楚我到底中了多少種毒,其中有兩種我知道的,一個是枯木春一個是燃靈之毒。大家對枯木春可能不熟悉,但是對燃靈之毒肯定是知道的。至於我是怎麼來到琅山城的。其實我就是光明正大的被童家地聖強者的童安格給帶來的。在場在大家大多是當時琅山戰場的主力部隊。你們有誰見過一直跟在童安格身邊那個鐵頭人嗎?”
“我,我見過”
“我也見過”
不少人都表示自己見過,他們大多都是當時主力部隊中的高層的警務隊,是專門負責軍官的安全的部隊,所以自然見過當時以鐵頭人身份在軍營裡出沒的屠輕狂。
“難道,那個鐵頭人就是你?”荊弘磊道。
屠輕狂點點頭:“是的,那就是我。當時的我其實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意識,變成了傀儡一般的存在。而童安格的原意,就是要利用我來威脅我義弟古樂,或者是叫我和古樂拼個同歸於盡。但是他低估了古樂的本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