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吻,這種類似於點對點的接觸,看起來似乎很輕,但是卻讓韓葉寧的注意力更加的集中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更加敏感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呻吟聲溢位了唇間。
“抬一起身體,乖。”楊笛撐起自己的身體,附身看著身下的人,那條睡褲太礙眼了,可是想要脫掉它也並不容易,奮鬥了半天仍然沒有成功的楊笛,只得無奈的哄起了身下的人。
韓葉寧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別過了頭,十分窘困的用雙腳撐起了身體,給了楊笛一個褪去他睡褲的機會之後,才重重的躺會了床上,閉上眼睛,再也不肯面對現實的窘狀——他幾乎全 裸的躺在愛人的身下的事實。
長久的撫慰,早已經兩個人的身體很誠實的擁有了該有的反應,楊笛並不會在意自己那個彆扭的情人此刻的逃避,側身躺在了他的身邊,不斷的吻著他的身體,手也一刻不放鬆的探進了某人身上最後的屏障內……
“還要繼續嗎?”楊笛喘著大氣,盯著身下的人,“我不知道會不會傷到你。”
才被徹底的解放了一次,韓葉寧有些恍惚,根本沒什麼力氣,睜開眼睛看著身旁的楊笛,猶豫了一下才反身抱住了他,才很尷尬的說道:“只要你別去衝冷水澡就成了。”
——這句話就一定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許可。
楊笛瞭然,他退出了這個懷抱,第一次放縱自己在兩個人親密的時候脫掉了他的衣服——畢竟之前他害怕真的忍不住下手,從來都要給他自己也給韓葉寧留下一道屏障——常年練習籃球和那段扛槍的歲月,讓他的身體十分的結實。
只不過韓葉寧注意的顯然不是戀人的身材問題,他在眯起了眼睛仔細的觀察了一邊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沒傷疤。”
楊笛哭笑不得,韓葉寧居然還在想著當年說的不能留疤的事情嗎?要是他真的不小心受了傷,那今天韓葉寧是不是還想把他踢下床?想到這裡,楊笛無奈的說道:“是,我一直把你的教導銘記在心,時刻不敢忘啊!就連被蚊子咬了我都不敢撓啊,生怕落下個疤拉讓你嫌棄。”
韓葉寧心裡一樂,正打算調侃一下某個人全身癢癢卻不敢撓的窘狀的時候,他的唇就在一起被封上了,楊笛專注的吻著自己的戀人,小心的開始磨蹭起了他的身體……
這個夜很長,只是伴隨著喘息聲和呼痛聲,還是讓這個夜晚多了很特別的味道。相對來說,這的確是一種折磨,尤其是對一直咬著牙、抓著床單,忍受著某人在他身上緩慢抽動的韓葉寧來說,雖然這種親近讓他多了一種歸屬感,但是到底他並不適應這種方式,縱然他毫不反抗甚至努力的試圖讓兩個人都舒服一些,也阻擋不住這種火烈的疼痛感。
“很難過?”楊笛看著韓葉寧皺著眉的痛苦模樣,停住了自己的身體,從他慢慢進來,韓葉寧就一直咬著嘴唇,他知道這是一種忍耐,縱然一直都任性,但顯然某人默許了他的動作,儘管他並不舒服。
“還好。”韓葉寧換了口氣,忍住了即將出頭的哀叫,安慰著那個此刻滿頭是汗的戀人,“多適應一下就好……”
“別忍著。”楊笛耐不住自己的衝動,情不自禁的動了起來,並告訴自己不論如何也要儘快的解決自己的問題,顯然這種事情韓葉寧得不到什麼快樂,他寧願自己解決也不想看到這種蒼白的臉色。雖然他並不是不能現在就退出來,但是深刻的瞭解某人彆扭的楊笛也知道,此刻如果他退出了,那麼韓葉寧絕對敢給他臉色看,就算他是為了他好也不成。
“啊……”鄰近爆發的楊笛加快了動作,這讓韓葉寧所承受的更多,這種伴隨著疼痛的快感讓他不自覺的抓緊了身上人的背,再也止不住那混雜了快感和痛楚的呻吟聲了。一直到楊笛終於忍不住解放了自己,韓葉寧才解脫的放鬆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