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興趣,還真打死他都不信。
“皇上,七王妃這是汙衊!”陸尚書想再說點反駁遲靜言的話,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只能一口咬定這是遲靜言在汙衊他兒子。
“陸大人,你說話要不要經過腦子想想的!”遲靜言一聲冷笑,“我是堂堂正正的七王妃,和陸公子前世無怨今世無仇的,我汙衊他幹什麼?再說了京城那麼多名門公子,為什麼我不汙衊其他人,獨獨汙衊你家陸公子,陸大人,我拜託你,雖說是老臣了,也總要講點道理吧!”
“你……你的確是七王妃,但是你做的那些事,大家都有目共睹,你……”陸尚書被遲靜言氣得渾身發抖,轉過身看向端木亦元,“皇上,您可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
按端木亦元本來的意思呢,的確是想借這個機會好好懲罰遲靜言一下,讓這顆早就不受控制的棋子,好好知道一下這天下是誰的?她到底應該聽說的。
在聽了這麼多,不管是遲靜言的歪理也好,正道也罷,他算是很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除非他真的當一回暴君,不給遲靜言任何辯駁的機會,直接把她治罪,否則根本拿遲靜言沒辦法。
“皇上!”金鑾殿內正一片安靜,每個人都在想自己的心事,一個聲音由大殿外傳了進來,“關於七王妃到底有沒有欺負陸公子這件事,在下倒是可以說上兩句。”
金鑾殿內所有的人,除了小白,不約而同朝門口看去。
大臣們也都知道夜國派使者來一事,從這個人說話的口氣,尤其她是個女人,已經猜到來的人就是夜國使者。
女人在朝為官,為將,自大軒開國以來,從沒有過,每一個大臣都用或詫異,或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樓峰。
樓峰很坦然,也很大方,擺出一副你們想看就多久就看多久的架勢。
遲靜言同樣也在盯著她看,只不過,她看人還是比較講究技巧的,看了幾眼收回目光,過了一會兒再看去,這樣的話,至少不會把別人看得怪怪的。
樓峰走到遲靜言身邊時,停住腳步,對龍椅上的端木亦元行禮,“夜國樓峰,參見大軒皇朝陛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個男性專治的國家待的時間太長了,遲靜言覺得這個自稱樓峰的中年女子好特別。
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遲靜言低頭想了想,非常的霸氣,氣場絲毫不輸男子,非常像還生活在現代時,那些事業有成的女強人。
端木亦元讓樓峰平身後,笑著問她,“不知樓使者有什麼想說的?”
樓峰轉過臉看了遲靜言一眼,又朝陸家父子看了眼,最後把視線再一次鎖到端木亦元身上,“大軒皇帝陛下,很湊巧,昨天晚上樓某人剛好也去了陸公子去的青樓,有幸看到了當時發生的一切。”
陸尚書激動地截上話,“樓大人,你一定要替犬子說句公道話!”
樓峰轉過臉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是驚訝,“陸大人,犬子?”頓了頓,像是明白了,“樓某知道大軒皇朝的人一向比較自謙,但是,把自己的兒子稱之為犬子,那不就是說自己是犬嗎?樓某真覺得這樣不大好。”
陸尚書被噎住了,“這……”
他要怎麼和一個他國人來解釋犬子的意思呢?唉,想了想,還是閉上嘴巴不開口,免得東拉西扯,又便宜了遲靜言。
“樓使者,現在陸大人和七王妃各持一詞,你來說說,他們到底誰說的是事實,誰又在說謊?”端木亦元開口,看似很公允的一句話,要仔細聽,前後半句話的口氣是不一樣的。
如果樓峰足夠聰明的話,很容易就知道應該怎麼說會比較合端木亦元的心意。
樓峰再次對端木亦元拱手行禮,這才緩緩開口。
隨著她的一番話,金鑾殿內靜若寒蟬,大臣們的眼睛都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