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名片,我再委託律師跟你談。”
邢穀風卻很堅持現在就談個清楚,“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談結果,你若派律師出來,我的律師就會跟你要求一半的共同監護權。”
她灰著冷俏的臉龐,出言警告他。“你別得寸進尺。”
“沒辦法,我的律師講法說理時,一向是翻臉不認人的。”
“我的律師也不見得會落人於後。”她賭氣說。
“看來,我們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不過,就看在我兼程來找你的這個誠意上,咱們何不有話好說?你姑且聽一下我的請求,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對簿公堂?”他沒打算與她相抗衡啊!
“你希望怎麼做?”
邢穀風說道:“其實,我的請求再簡單不過,那就是一個禮拜至少能保有寶寶的探護權一天,這份權利不會因為你將來嫁人而變更。”
于敏容盤算了一下,坦白地說:“從人道與親情的角度來看,你的請求並不過分,但卻與我當初想獨立扶養孩子的計劃有所牴觸。”
“我看不出有任何牴觸的地方。我的介入不會改變你與寶寶的關係,你仍是擁有絕大多數的自主權,但對寶寶來說,則是多了一個關心呵護成長的長輩。
“而且,將來你在獨自育兒的過程上若遇上難題,想找人商量時,我是分攤你憂慮的現成人選,當然,除非你有更適合的諮詢物件,那又另當別論了。”他極盡所能的把自己的用處說得天花亂墜。
她想了幾秒,想再確定,“一個禮拜就一天嗎?”
邢穀風毫不遲疑地回道:“是的。”
于敏容又想了一下,瞭解他的要求實在不過分,這才點頭同意,“好,就照你的提議,等孩子出生時,我會通知你。”
邢穀風忙地溝通彼此間不同的認知,“那是不夠的。一個禮拜一天的要求是希望能從我們達成共識的即刻起生效。”
“即刻起生效?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只要你現在同意我的提議,我就可以每週一天來探望寶寶。”
于敏容眼睛頓時睜得跟銅鈴一般大,“可是寶寶還沒出生啊!你怎麼探?”
他將目光挪到她隆起的肚皮上,意有所指地道:“聽說寶寶在受胎後三個月,就能感應到媽媽肚皮外的世界。為了加強並培養我與寶寶之間的連繫與共鳴,我認為從寶寶在母體內就熟悉父親的存在,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于敏容是看過育兒手冊的,聽到他這麼說,知道他來赴約前必是做過功課,所提出的要求也是有憑有據。
只不過答應了他,日後的獨居生活必定會受到干擾。還有,他不是快要結婚了嗎?
她忍不住要探一下他的隱私,“駱小姐怎麼辦?你們不是快結婚了嗎?”
他聳了一下肩,“我跟她之間八字還缺一撇,跟女人出軌的事,我會跟她攤牌,但孩子與你的事,我暫時不會跟她提。”
“你這樣做對駱小姐極不公平。”
邢穀風沒否認,也無意為自己負心的行為辯解,只說:“她的個性衝動,若讓她知道你與孩子的存在,你和寶寶難有寧靜的生活。”
“可是,你這樣揹著她出軌的行為讓我無法尊敬你,再加上我就是那個勾引你犯罪的人,這隻會讓我對駱小姐更歉疚。”
邢穀風無法把自己與駱佳琪之間的恩怨說給於敏容聽,他唯一能說的只有一句,“你不必對她心存愧疚,與你之間發生過的事,是我個人的決定,要愧疚的人也該是我。而在出軌這一件事上,她更是不遑多讓。”
于敏容的雙眼睜得圓亮地盯著他看,“什麼意思?她還會比你更花心嗎?”
他將自己的臉湊到她鼻前一吋,停下來裝了一副款款情深地模樣反問她,“她花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