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這鍛體之術。
兩年時間,鍾瞻不復當年模樣,如今他已經是漸然成熟了,除去了往日的青澀,多了一份睿智和眼中藏不住的深邃。
鍾瞻睜開了雙眼,清秀的面龐之上帶著一絲不滿。喃喃自語道:“看來再在這瀑布之下修煉幾天對修為就沒有絲毫作用了。”
自從半年前他突破到鍛體五級之後,這半年內都是在這湍急的瀑布之下修煉,起初修煉的效果很是明顯,之後這種效果就漸漸地減弱了。
尤其是最近幾日半天的修行卻是沒有絲毫修為的增長。
鍾瞻暗暗地搖了搖頭,慢慢的從瀑布之下走出。他的全身面板靈光流轉,配上那清秀的面龐,自有一股出塵之意,更加讓人動容的是他的眸子如天際深處的黑暗一般神秘、深邃,讓人看上一眼就捨不得離開。
鍾瞻穿上了一身青衫,豎了一根布帶,頭髮用一根粗糙的道簪挽起,正準備回到藥峰。
就在這時,這個本是極少有其他人來此處卻是在這時闖進了兩位不速之客。
來到此處的是一男一女,少年十四五歲左右,一身虛言宗的白衫,頭髮挽著一個不常見的紫金道簪,俊朗的面盤之上帶著一抹自傲之色。
女子也是十六歲左右,身著虛言宗白輕衫,姣好的面容之上存在著對自己容顏的自信——出落的亭亭玉立。
少年首先看到鍾瞻,在看到鍾瞻時他的眼中還帶著沒有消失的錯愕,他本以為這裡是鮮有人跡了,沒有料到還有一個人在這裡。
短暫的失神後,少年對著身邊的女子一笑說道:“朵兒,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其他人。”
這個叫朵兒的女子嬌媚一笑,柔弱的聲音對著身旁的少年說道:“朵兒可不習慣有陌生男子在這裡。”
少年微微一笑,豪氣的說道:“朵兒稍等,等一下就是我們二人的世界了。”
這般意氣風華,當真不愧少年模樣。
少年說完哈哈一笑,走上前一步,指著鍾瞻說道:“厄那小子,趕快離開這裡。”
他能感覺到鍾瞻全身沒有絲毫靈氣,更沒有身著虛言宗白衫衣,只是一身粗糙的青衫,便以為是虛言宗外門中雜役,所以語氣並不十分客氣。
鍾瞻本想離開,聽聞此言眉頭一挑,看向了少年疑惑的問道:“這裡可是公子的私人之處?”
少年聞言一愣,他沒有料想到鍾瞻說出這樣的話語。久久之後嘴角出現一絲嘲諷笑著說道:“不是我的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想賴在這裡?”
“但在下現在還不想離開,可否容我待上一小會兒。”鍾瞻眉頭一挑,隨意說道。
他的心中對於這個豪氣萬丈的少年並無好感,這讓他想起了年少之時的鐘潛——那個天賦駭人的兄長。
少年聞言終於露出一絲怒意,大聲道:“小子莫要爭口舌之利,我聶青峰可不會跟你比嘴上功夫,識相的話就三息之內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就讓你吃上一些苦頭。”
少年心中想到,他聶青峰之名在整個外門都是有些名氣的。以他自己煉氣八級的修為,可是足以排進外門的前五十的。這名次足以讓他自傲一番了,言語之間自是多有炫耀之意。
“哦?”
鍾瞻眉頭一挑,像是不屑般的‘哦’了一聲,語言中帶有一絲懷疑。
聶青峰見這小子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還是這樣的不識趣,不由心中一怒,況且美人在側,容不得他不作出一些反應來。
“哼,小子你找死。”聶青峰冷冷的一哼,全身氣勢一放,煉氣八級的修為展露無遺。
鍾瞻見到此狀,眉目見閃過一絲凝重之色,自己的確是有意激怒這聶青峰的,他常年修煉卻是沒有機會和一個等級相當的修士切磋一番,師兄師姐也不會跟自己比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