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攤攤手,隨後走出了音樂教師。
事實上我並不覺得這件事跟學生有關係,對尹晴的回答只不過是大腦自由做出的決定,估摸著尹晴也不覺得學生會做出這種事來。
所以果然不能把一切都交給大腦自由決定。
不過我就是這樣的人,管別人怎麼想的,我就是我,只有這樣不經過大腦的直言爽快才是我本應有的樣子,沒有那個面具。
行走在校園裡,不算大的操場挨著食堂,食堂大門的對面是初中教學樓,初中和高中的教學樓是分開的,兩棟教學樓的中間是教室辦公室和藝術樓。四棟樓形成了一個酷似正方形的四邊形,四邊形中間是不算大的綠化小花園。
——酷似我的高中。
說起來……尹晴好像說過等我準備繼續去旅行的時候帶上她?那應該只是玩笑話吧?
而且似乎我就是把它當玩笑來看……還是抽個空去問問尹晴的真實想法好了,如果真的是要去的話……
想到這我思路突然斷掉了,因為我想不出如果這種時候老哥或者是邢天道提出也要和我一起旅行是個什麼情況。
……等等,為什麼我會想到邢天道?
回想著腦海裡蹦出的這個名字,我有些鬱悶。
我和他目前的關係只能用萍水相逢的知己來形容,除了我和他在音樂方面有點共識之外,我們兩個完全沒有共同話題可以聊。
而且……除了我最初和他遇見那次心臟怪異的跳動外,也沒發生什麼事嘛。
所以說我為什麼會想到他啊……
我無力的扶額,音樂教室裡鋼琴琴鍵受損的事情已經被我拋之腦後了,反正尹晴應該已經給校長他們說了,大概過幾天就會拖走然後又拖回來吧。
無聊的繼續在這周圍走著,走到兩棟教學樓中央的小花園裡,坐在木易上,抬頭看著從樹葉間投下的陽光。
腦海中又迴盪起了聲音。
“小安,你知道最愚蠢的事情是什麼嗎?”一個面容模糊的少年站在我面前,不像是我的他,但是語氣卻這麼像。
那時的我還小,大概只是十三歲十四歲的樣子,正坐在桌子前奮筆疾書的寫著作業:“做了錯事後才反悔麼?”
他搖搖頭:“不對,是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我抬起頭來鄙夷的看了他一樣說:“你就知道說這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隨後繼續奮筆疾書。
“笨丫頭,未來的有一天,你的左手就不是我的右手了。”他沒有搭理我的態度,反倒是帶著微笑小聲說了一句。
“唉?你剛剛說什麼?”我抬起頭來問到,剛剛他的聲音太小聲了沒聽見。
“沒什麼。”那個少年淺淺一笑,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回憶又停止在這裡。
我回過神來,眼睛正巧被投下的陰影遮住。
裡面的那個少年是誰?好熟悉的感覺……不是他……是誰?
記不得那時那個人說了什麼,但是感覺如果那時我聽清了的話似乎能挽回什麼東西……
回過神來,下課鈴聲正巧打響,想想下午和之後幾天的安排,很慶幸我的課已經要等到下週去了。
今天大概要麻煩一下尹晴了,我實在不想再回去看那個教室了。
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些事情我還是別去想好了,一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想起來的。
事實也證明之後的兩天我過得也很平靜,邢天道和老哥都不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出去兼職三小時然後陪尹晴到處亂逛偶爾跑去學校參加個什麼會議然後又剩我一個人去外面玩。
啊啊對了,之前不是提到教師辦公室和音樂教室的混亂狀態嗎?尹晴告訴我,那是學生乾的,不過他們只是